方警官继续走,他说:“没想到你们两个人还挺重义气,不错了,你们意志还挺强,我其实也是难受的不行,但是我遇见过比这还难受的事情,经历过,对比起来,今天这个就不算什么了。”
浪四挠着身子,问:“方警官,能问一下,比今天这个还难受的事情,是什么事吗?”
方警官说:“我们这行,最难受的,就是面对死亡呀,身受重伤,却没有医治的条件,硬抗,那是一种生不如死,与这种痒痒比起来,你们自己说,这是不是就不算什么了?”
杨衫虽然不是警察,可他爸爸杨树恒是,所以他也有一些感同身受,他说:“你们这一行,确实不容易,我能理解,就像我爸爸,有好几次他都死里逃生。”
“你爸爸?他是干什么的?”方警官左右警惕寻找中,与浪四杨衫闲聊,这样,也能分神一下身体的奇痒难受劲。
杨衫说:“我爸爸就是杨树恒。”
“哦!”方警官对杨树恒有一些了解,他听说过老杨收养了一个孤儿,原来今天所见的这个小伙子,就是那个孤儿呀,听这个小伙子对杨树恒称呼的爸爸,如此亲切,看来杨树恒平日里对他也是关心备至的,方警官回头看看杨衫,笑了一下说,“幸会幸会呀,真没想到,你就是老杨的孩子呀,小山羊?是不是代表小杨的意思?”
杨衫说:“我叫杨衫,衬衫的衫,反过来念,就是衫杨,谐音,小山羊了。”
“原来如此,还挺有趣的……”
方警官说着,忽然将脚步停下。他这一停,杨衫和浪四立时也紧跟着停下来,往前方仔细瞅去。
可前方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呀?杨衫和浪四左右看去,也没发现什么。
“怎么了方警官?”浪四不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