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紫菲想着什么,突然“哦!”了一声,赶紧往屋里去,杨衫问她怎么了,只听慕紫菲在屋里翻来翻去找东西。
“菲菲?”杨衫依墙站了起来,没进门,慕紫菲就夺出了来,她脸色很难看。杨衫更是担心的不得了,他握住慕紫菲手,又问:“快说呀,菲菲,你怎么了?”
慕紫菲左右看看,几乎凑到了杨衫耳旁,说:“女魃之泪,不见了!”
杨衫为之一震,他看着慕紫菲,小声说:“难道这里住的那父子三个人偷走了女魃之泪?”
慕紫菲摇头,说:“不太可能,那父子三人在我们之前出去,他们要去山里寻找他们要寻找的东西,牧大叔不是也说过了吗,他们一去就会好几天,中途他们返回来的可能性不大,再说,他们也不知道我们有什么东西可偷。我们出发前,我还特意看了一下,床单底下,女魃之泪还在,可这一回来,不见了。”
“那要照你这样说,是牧大叔家里招贼了,有小偷光顾了他家,把我们的东西,顺走了?”杨衫这样怀疑。
慕紫菲摇摇头,她提出自己的想法,她说:“哥,贼人小偷,如果偷东西,不可能翻来翻去,弄得一团糟后还最后整理好再走吧。”
杨衫说:“是有点不太可能,不过,菲菲,我们出门,好像,屋子里也没有整理吧。”
慕紫菲说:“对呀,最离奇的地方,就在这里了!哥,你刚才没有进屋,而我进屋里,你猜我看到什么,我看到屋里已被人细心打扫了一遍,我们出门没有整理的东西,全部被人归置了一遍,地上有人扫,桌子有人擦!”
杨衫哦一声,若有所想,他看看正堂那排屋子的二楼,对慕紫菲说:“我差点忘了,牧大叔家里还有一个人,她是牧大叔的娘,我们都不在家,应该就是她从二楼下来,将家里彻底收拾了一下,也就是说,女魃之泪,很有可能,就是她拿走了?”
慕紫菲怀疑的说:“不是没有没有这种可能,而且,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