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宽淡淡道,在他的身旁严靖正巧见到了那位在城门处的郡守府之人,他看着严靖有些幸灾乐祸。
“不知大人找属下所为何事?”
“严靖你还不知晓,在城门处不遵上命,要知道按照军令不遵上命这可是死罪。”
“属下搜查叛逆缴获军械不知罪在何处?”
“而且这人在城门处乃是有意放行叛逆,照我看来才最应该收缴入狱。”
严靖起身看着那人,城门处的一切他都能够记得清清楚楚,尤其是现在看来,这名郡守府中的侍卫统领明显是有意放行那支商队,严靖越想便越知道这件事情的诡异。
他看向一旁的那人随后又看上一旁的方宽,方宽此时神色莫名,眼神闪烁,自己的一时之失似乎掉进了某个局。
“陛下巡视临淄这个消息乃是严格保密之中,属下怀疑大人身旁这人乃是奸细。”
严靖得出了他的判断,只有这样整件事情才能够说通。
“临淄确实有奸细。”
方宽看着严靖。
此时的严靖便像是一个局外人,那人是郡守府的人,所以那人便是郡守的人,奉了谁的命自然便是郡守的命令,所以他懂了。
他看着座上的方宽出声,“这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只是你我的立场不同罢了。”
堂中两旁忽然出现数十名手中拿着长剑的甲士。
“严靖欲行刺郡守将他拿下。”
甲士上前利刃出鞘,严靖看着上方的方宽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临淄的最高长官也会成为背叛帝国的大逆。
“当我是行刺那么我便行刺给你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