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如此着急见伏念,伏念万万不敢耽搁!”
“如今秦军已经大军临近,虽然在西线有着我们的齐国好男儿,但是秦军来势凶猛,恐怕凭借齐国是万万抵挡不住秦军的!”
伏念躬身行礼,“伏念只是一名儒家学子如今受王上的邀请,伏念不敢!”
“先生但说无妨!”
“敢问王上,如今我齐国西线的人马有多少?”
齐王建略一沉思这才说道:“约有五十万?”
“可战之力又有多少?”伏念又问。
“不足五十万!”
“五十万,可是如今秦军连灭山东五国,一路上势如破竹,而我齐国偏安一隅多年,如今大部分的齐国将士没有经历过真正战争的考验,恕伏念斗胆,齐军与秦军对战齐国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先生此言差矣!”
一道沉闷的声音在这殿内响起,那声音径直传入伏念的耳中。
伏念转身看去才发现是先前殿内的两人之一,这人身穿着一身甲胄,腰间缀着一柄鲨皮制的黑色剑鞘,能够在齐王的宫殿内公然佩剑那么就代表着此人十分受齐王建的信任。
“还未干请教将军的姓名。”
“在下田震!”
他是齐国内的主战派,即便是连齐国的王都投降的话,田震也绝对不是那个投降之人,那是因为他的祖父田单,齐国最为著名的将领,当年乐毅率领大军攻齐连下齐国七十余城,眼看就要攻下齐国的国都临淄,在齐国危亡之际,田单坚守即墨,以火牛阵击破燕军,收复城池,正是因为他的这些功绩,田单被封为安平君。
田震没有理会伏念走上前来拱手道:“伏念先生说我军对战秦军没有丝毫的胜算,我看先生是算错了,齐军在西线集结了大约五十万的军队,而各郡的部队也在源源不断的开往西线,而且据前方探子的回报,秦军不会超过二十万人,即便这些秦军骁勇善战,但我齐军也不完全是胆小如鼠之辈,先生这样说岂不是太小看齐国了!”
伏念平静回道:“儒家推行的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伏念只是就事论事全没有看清将军更没有看清齐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