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日知却对他说道:“考进士很难,他水平可能是不够的,但是如果考明经呢,你有没有发现,温登科这个人的记性特别好,而且策论也写得有模有样,他的这种水平,你说考明经科能不能考得上?”
傅贵宝想了想,点头说道:“如果他不考进士科,而是考明经科,那么考上的可能性就非常大了。
而且因为他有一个好记性,那么在默写方面肯定是没问题的,并且他写策论还写得不错,明经科也是要考策论的,只不过没有进士科那么难而已。
所以,我估计他不但能考得上,而且名次嘛,说不定还能排到中等偏上了!”
李日知笑道:“所以呀,他还是可以考中的,只不过不考进士科,而考明经科罢了!
对于他来讲,等他到了长安,发现根本就无法扬名,那么就算没有别人提醒他,他自己也会放弃考进士科的,会去老老实实的考明经科!
虽然考明经科的前途不如进士科,但是,熬资历熬个二三十年,那时说不定也会成为一州的别驾,他现在这么年轻,二三十年后又能有多大呢,就算是没有办法再升上去了,但是以一州别驾的官位致仕,对他来讲也已经是足够的了!
农家子弟获得了这样的成绩,说不定,在乾封县还会留下一段佳话呢!”
傅贵宝听了,也笑了起来,说道:“是啊,说不定有无数的农家子弟,会以他为楷模拼命读书的!”
两个人便又聊起了这次考试当中,成绩比较好的几个人,但是这几个人却都远没有温登科的水平高,就算他们能通过州里的考试,但是去长安的话,恐怕就算是考明经科,也是考不中的。
明经科只是相对于进士科来讲比较简单,比较更容易考中,但是如果单纯只是从考试的难度程度来讲,也不容易的,也不是背几天书,会写个小策论就能考得中的,世上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
温登科骑着高头大马,又回到了旭东镇,见到了自己的父母。
今天温老汉和温大娘仍然是进城去送了菜,他们比温登科回来的要早一些,温大娘这个时候已经做好了饭菜,就等温登科回来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