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谣言谁要是敢在本官面前说,那么本官老大的耳刮子抽他,绝不轻饶!”
李日知也懒得和这样的老官僚多说话,满嘴谎言,没有一句是真的。
他说道:“既然长史大人有这份心思,那不如写下来,白纸黑字,然后摁上手印,再然后由本官交给许相,你看如何?”
兖州长史抽了一口冷气,口头上说说没关系,怎么说都没问题,只要事后自己不承认就行了,可是一旦落于纸笔,那可就是有把柄握在人家手里了。
见兖州长史迟疑,李日知便又说道:“长史大人想在封禅大典之后到别处做官,这种小事,皇上肯定是不会过问的,要说谁能说了算吗,那肯定是许相说了算,今天这个话呢也是许相让我问的,该怎么做你自己决定!”
李日知知道兖州长史肯定会屈服的,这个所谓的保证书他也肯定会写的,李日知对许敬宗的心狠手辣有所不满,对眼前这个兖州长史的厚颜无耻也有所不齿。
就让许敬宗和兖州长史这两只臭鱼烂虾,搅和到一块儿去吧,他实在懒得和这种只会务虚的官僚周旋。
果然,兖州长史脸上的表情各种变换,看模样像是在心里做出了一番苦苦挣扎,然后他竟然真的提起笔来,写下了所谓的保证书,坚决支持武皇后,写完了之后,竟然咬破了食指,按下了血手印。
李日知认真地看了看兖州长史的脸,此人如此厚颜无耻,站队又如此的坚决,看来是前途无量的,只不过就是年纪大了点,看样子都六十多了,就算马屁拍得再狠,他也没有几年官好当了。
李日知将纸折好收入怀中,对兖州长史说道:“关于甄蒙德和吴不富如何处理,长史大人有什么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