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日知道:“叫法很多,这个臣是知道的,比方说县令要叫大令,属官还要称之为县尊,对了童大总管,也可以称之为童大监,或者童太监也成!”
李弘笑道:“还是叫大监比较好些,他可没有下面那一点儿!”说着嘿嘿笑了起来。
不过,表情瞬间又恢复了正常,李弘道:“母后想把官名都给改了,先从六部开始改,吏部尚书改叫天官尚书,户部叫地官尚书,礼部叫春官,兵部叫夏官,刑部叫秋官,工部叫冬官,不过父皇没答应,可按着母后的性子,估计她以后说不定还会再提,父皇没准儿就答应了。”
李日知倒是头一回听到这个,阎立本便是工部尚书,那以后就要改叫冬官尚书了?
李日知告别李弘出宫,出了宫门时,他抬头望去,就见李弘还站在原地,见他抬头,便冲他挥了挥手。
李日知心想:“太子是个很孤独的人,其实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古板。”
李弘此时心中却想:“和师弟在一起,感觉我变坏了啊,连取笑别人的话都说出来了,不过,变坏的感觉,还真挺不错呢!”
李日知在经过贺兰敏之的时候,特地站住了,咳嗽一声,引起贺兰敏这地注意!
此时的贺兰敏之已然跪得头晕眼花,膝盖巨痛,身子已经打晃了,要是再跪一会儿,估计他就得趴在地上了!
听到咳嗽声,贺兰敏之抬头看去,见是李日知,顿时他就清醒过来,两只眼睛犹如冒火一般,怒火高炽地看着李日知,如果眼光有实质的话,那估计李日知已经被这怒火给炼化了!
李日知没说话,斜眼睛看了一眼贺兰敏之,哼了声,甩了甩衣袖,没带走一丝怒火,姗姗然地走了,只留给贺兰敏之一个后脑勺儿!
虽然只是一个眼神,一声哼,却是极气人的,只要是有点儿脾气的人,都受不了!
贺兰敏之气得不行,却又无可奈何,满心都是无力感,他本来已经快晕了,此时热血上头,身子一晃,身子软倒,侧躺到了地上!
羽林军连忙上前,大呼小叫地想要救助贺兰敏之,李日知回过头来,叫道:“往他脸上喷些冷水,他会立即醒来的!”
这种方法倒是简单易操作,有羽林军立即跑进哨所,含了一大口冷水过来,对准贺兰敏之的脸,卟地一大声,就把水喷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