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自成早就垂涎袁民非的女朋友了,尽管她当年认识袁民非的时候还只是一个靠出卖肉体为生的女人。于是谭自成才策划了这么一出阴谋,那一趟带着袁民非去做了一趟生意后回来就举报了袁民非,并趁着袁民非在牢里的这一年里露出了他丑恶的嘴脸。
同时,袁民非也发现,原来帮派老大所谓的心脏病,其实是现任的帮派老大和谭自成两人合力搞出来的阴谋。他们将原帮派老大用于治疗心脏的药物偷偷换掉了,最终导致原帮派老大死于心脏病,这并不是意外而是一场谋杀。
因此,袁民非才想要报仇,他知道自己最后很难善终,所以一方面打算给警方做线人让警察把这个新的帮派打掉,另一方面想要把这最后一笔线人费留给自己的女人,把她从那苦海里拯救出来。不过,遗憾的是,事情到最后还是出了岔子。
谭自成表面上“感激”他当年没有供出自己,实际上则是在暗中偷偷派人监视着他,然后终于就在昨天,谭自成发现了袁民非是警方的线人,于是把袁民非抓了起来严刑逼供,袁民非最后还是没有扛住拷打,将自己长久以来收集的证据交了出去。
“我知道自己这种人不可能有好下场,只想让媛媛能够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袁民非看着窗外叹了口气,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陈旧的照片,“是我的错……我只顾着江湖道义,没有考虑那个时候她独自在外面没有人罩着生活会有多么艰难……”
袁民非说着,摇了摇头:“是我害她掉进了谭自成那个混蛋的陷阱……”
说完,袁民非把手中的照片递给了秦逸:“我留下的证据其实还有一个备份,但是在那个帮派的地盘里。我把它藏在了现任帮派老大的库房中,找到那个备份,你们就可以将那些人全部抓进监狱里……线人费,我希望你帮我转交给这个女人。她叫柳媛……”
秦逸接过了那张照片看了一眼,照片已经泛黄了,而照片上的女人化着浓妆颇为妩媚,还算得上漂亮但充满了风尘之色。袁民非的声音有点嘶哑起来:“你是情报类特工对吧?要搞到这份备份也不算难……它可以帮安警官声张正义……”
“我看看我能做什么吧。”秦逸把照片放进了怀里,淡淡的笑道,“现在我劝你休息一下,接下来的手术可是一场硬仗呢。”
“拜托了。”袁民非挣扎着说,然后倒在病床上剧烈的喘息起来,仿佛这番话已经耗尽了他最后的体力。秦逸只是笑了笑,转身从病房里出去了。
“怎么样?他说什么了?”安妮娜立刻迎了上来关切的问。
“他说他没有撑住严刑拷打,把证据交了出去,让我给你道歉。”秦逸叹了口气说。
“唉……”安妮娜难过的叹了口气,沮丧的说,“跟我道什么歉啊,我才是该跟他道歉吧……明明已经拼上性命了,最后却还是落得这个下场。正义呢?”
“放平心态。”秦逸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我就先回去了。”
“嗯……”安妮娜点了点头,“给你添麻烦了,抱歉。”
“没什么,你注意休息。”秦逸柔声笑道,然后向医院外走去。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已然消失。来到车边后,秦逸掏出手机,然后拨通了一个号码:“喂,老莫吗?我知道我已经退役了,但是我想启动第八应急法案,所以我需要一点支援。嗯,一架直升机,在两个小时内把我送到东周市去。”
挂断后,秦逸打开了车的后备箱,掀起了后备箱下方的一个夹层,下方是一排枪械以及一些特工用品。秦逸从下面抓起了一张白色的面具笑了笑:“哼,没想到还是戴上了。”
说着,秦逸走进车里,将面具戴在了脸上,一抹寒芒从面具后方闪过……
这会儿,谭自成正在一艘游艇上搂着两个美女和自己的弟兄们嗨着,面前的茶几上铺满了不知名的白色粉末,而他左边搂着的那个美女,正是之前袁民非照片上的那个,只是看起来比照片上沧桑和消瘦了很多,但还是有那么几分姿色。
而谭自成这人,方脸小眼睛,皮肤黝黑但身材矮小,眼中闪烁着狡诈之色,怎么看都是个奸诈卑鄙之徒,毫无当大哥的风范。然而,这豪华游艇上的人似乎看起来都挺敬畏他的,尤其是他怀里搂着的那两个女人。除了柳媛之外,另一个女孩估计才二十出头。
“哼,什么女神……”谭自成嗤笑一声不屑的说,“任你多高贵的女人,染上了这玩意,就他女马谁都可以上了。对吧?嫂子?”
柳媛吸了吸鼻子,把脸扭向了一旁,表情麻木而冷漠,似乎不想搭理他。谭自成二话不说就是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没好气道:“老子问你话呢?你是不是不想要‘货’了?忘记上次一个星期没吸是什么下场了?嗯?还想再感受一次是吗?”
柳媛脸上闪过一丝恐惧,然后连忙凑上来笑道:“成哥,你别生气嘛,我没听到。”
“嗯,这还差不多。”谭自成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柳媛的脸笑道:“待会可得给我好好舔,舔的不满意,你这一个星期就别来联系我了,知道吧?”
“是,是……”柳媛连忙点头道,随即谭自成转向了另一边那年轻女孩,摸了摸她的脸笑道:“今晚可是你表现自己的好机会,施展你浑身解数让哥哥高兴了,以后你要什么有什么。别说演电影了,就算是明星看到你,也得给我成哥几分薄面!”
“是,成哥。”那女孩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但是这时候头顶突然传来了一阵螺旋桨的声音,似乎有直升机从头顶飞过。接着没过一会儿,游艇上方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好像有什么重物落到了游艇上方似的。
“搞什么!?直升机还高空抛物?砸到人怎么办!有没有素质?”谭自成没好气的说。
但这时候,头顶突然传来了一阵骚乱,接着他的一个在船顶手下突然飞了下来,从他们面前的窗户摔下,落在了甲板上,扑腾了两下便不再动弹了。
接着,一袭黑影从天而降,轻盈的从窗前落在了甲板上,那黑影恍惚之间仿佛死神的影子一般,但细看之下才发现是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那男人站起身来,转过脸看了看游艇内部,脸上那惨白的面具上,三个月牙形成的冷笑在夜色的衬托下格外的阴冷,看得人不由得一阵不寒而栗。
“我靠!当老子吓大的!?”谭自成很快就回过神来,一拍桌子道,“兄弟们,抄家伙!”
他一声令下,周围的人立刻从船上各个角落掏出了枪和刀,气势汹汹的向外面那个穿黑色西装的男子逼近了过去。
“我给你们中的两个人带来一个口信。”秦逸淡淡的说,撩起西装的下摆,从身后掏出了一把深蓝色以及一把银白色的枪,对准了他们这边,“其他人,不想死趁早滚。”接着,一袭黑影从天而降,轻盈的从窗前落在了甲板上,那黑影恍惚之间仿佛死神的影子一般,但细看之下才发现是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那男人站起身来,转过脸看了看游艇内部,脸上那惨白的面具上,三个月牙形成的冷笑在夜色的衬托下格外的阴冷,看得人不由得一阵不寒而栗。
“我靠!当老子吓大的!?”谭自成很快就回过神来,一拍桌子道,“兄弟们,抄家伙!”
他一声令下,周围的人立刻从船上各个角落掏出了枪和刀,气势汹汹的向外面那个穿黑色西装的男子逼近了过去。
“我给你们中的两个人带来一个口信。”秦逸淡淡的说,撩起西装的下摆,从身后掏出了一把深蓝色以及一把银白色的枪,对准了他们这边,“其他人,不想死趁早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