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争了,你的兄弟把我们卖了。”
李长欢突然出声。
李文相一脸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张仲坚率先反应过来,沉声道:“难不成是官兵来了?”
“来了,而且来了很多,八成是奔着我们来的!”
李长欢沉声道:“你们带人先走,我知道有一处地方相对安全,天津桥北边的泥人巷知道吧?你们到那之后找一个叫王绪的人,王绪是他的假名,他的真名叫景文,你们找到他,就说是我让你们去的便可。”
“景文……”张仲坚只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说过。
“官兵真来了?”李文相不知道李长欢说的是真是假,追问道。
赵君德也是一脸狐疑,因为外边没有一点动静,李长欢又如何知晓官兵来了?
只有张仲坚略知李长欢的本事,所以前者毫不迟疑道:“他说来了就一定来了!”
顿了顿,看向李长欢道:“不过我们走了,你怎么办?你不走?”
“不用管我,一会儿我自会去找你们汇合。”李长欢不容分说道。
张仲坚不再说什么,带上李文相和赵君德风风火火地出了门,然后一大帮子人陆陆续续地涌出了客栈。
等所有人都撤走之后,李长欢暗暗舒了一口气。
他不是不想走,而是走不了,因为如今正值他突破晋级的关键时刻。
他能感觉到身体里的真气充斥全身近乎满溢而出,那种感觉舒适而美妙,有过经验的他深知这就是突破境界的前兆。
“再等一等,只要再等一等我就能成功!”
李长欢这会儿颇为兴奋,只因此时的晋级事关重大。
看上去筑基后期和筑基巅峰似乎相差不大,但这一点点的小差距在修炼的道路上,其实也是天差地别的存在,可谓是差之毫厘就足以失之千里。
只要他能够突破这一个小差距,就极有可能更上一层楼,金丹大道也是指日可待!
“砰!”房门被踹开。
一群持械官兵鱼贯而入。
为首一人佩刀在腰,甲胄加身,一进来便不可一世地道:“给我拿下!”
“且慢!”
李长欢稳如松柏地坐在那里,上下嘴唇一碰道:“不知我犯了什么王法,将军为何要拿我?”
佩刀将军冷声道:“杀人抢劫,妖言惑众,哪一条都能拿你!”
“一派胡言,我什么时候杀人抢劫了,什么时候妖言惑众了?谁看见了?”李长欢凛然道。
佩刀将军大手一挥,道:“还想狡辩,把人给我带进来!”
下一刻,两名白衣大汉被带进来,两人一进来便指认了李长欢,并一口咬定李长欢是他们的同党。
“现在,你还想狡辩么?”
佩刀将军冷笑道。
李长欢面无表情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谁知道他们是哪里跑出来的两条疯狗,见人就咬!”
两名白衣大汉顿时大怒,其中一人嚷嚷道:“将军你别听他胡说,他就是我大哥的帮手,赵君德就是他救走的!”
“胡说八道,什么劳什子的赵君德,我根本不认识,你俩别想污蔑我!”李长欢矢口否认。
白衣大汉道:“赵君德你不认识,李文相你总认识了吧?别想否认,我亲眼看见你跟李文相有说有笑!”
李长欢道:“李文相是谁?我听都没听过!”
“将军,他撒谎!”白衣大汉气坏了。
李长欢道:“你说我撒谎,我还说你颠倒黑白呢,看你年纪轻轻就这么沉不住气,十有八九是肾虚,我劝你最好早点找个大夫去瞧瞧病根,免得以后在女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白衣大汉气急败坏,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