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峨眉派算什么东西,想试试某家的刀法否?”立即就有性子烈一点的武者跳出来,想与人打斗。
眼看现场失控,就要变成本地武者和外地武者们之间的血斗,玄正只好再次出口制止。
“各位还是稍停一下,这琥珀金蝉佩的影子都没见到呢,就想先打斗一番吗?”玄正喊道。
“这琥珀金蝉佩事关重大,我等倒是失态了。只是,三元观历来为广东武林泰斗,可否引领大家围杀左令晨,取回魔尊秘宝呢?”立即有机灵的跳出来,向玄正抱拳说道。
“呵呵,”玄正却是一笑:“这琥珀金蝉佩虽然珍贵,但三元观向来秉持中立,不会为宝物坏了自身规矩的。
各位想夺得宝物,还请自己出手,我三元观却是敬谢不敏,不会参与这场争斗了。”
玄正这番话明明说的是退出的意思,在场武者却大半松了口气,其中甚至包括那位邀请玄正主持事务的武者。
李仙看得明白,这琥珀金蝉佩的珍贵之处一定远超自己想象,在场众人竟是都起了贪念,说什么让三元观主持事务,其实试探的成分更多一些,绝不愿意三元观这等庞然大物真正出面拿走好处。
这些武者可比文人直率多了,听玄正说不会趟这个浑水,便立即招朋引伴地商量起来,如何截住左令晨,又如何围杀他,甚至不顾嵩山剑派的弟子们就在旁边听着。
“这左令晨提前走了三天,如何寻找他的行踪,也是一件难事。”有位武者忧心忡忡地说道。
“这有什么难。这里有这么多嵩山剑派的弟子,别人不知道,他们至少知道左令晨的下落吧。
更何况,这里既然有他的侄子,又有他的徒弟,请他们帮忙传个消息,左令晨不会不过来相见吧。”李仙在旁边却是一句神插嘴。
这话说得阴险而恶毒,明着是出主意,暗里却是提醒这些武者,把嵩山剑派这些弟子拿在手里,可是有很多文章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