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不答,只是安静地坐着。我心中有气:装什么安静美男子?
“你以前也给她输过血?”他的目光盯着石壁,也不知道在和谁说话,只不过从逻辑上分析,他应该是在和我说话。
“我?”我看着他,试探地问道。
他道:“你的体内有针对这种毒素的抗体!五六天的时间,足以毒死她了!”
他这句话说得莫名其妙,完全没有逻辑可言。只不过我细细分析下,意思应该是这样的:
他是说我以前给小若输过血,我血液中一部分抗体,甚至是记忆细胞残留在了小若的体内。后来小若被毒蛛咬伤,毒素侵入体内,是这部分免疫物质在起作用,拖住小若的命,要不然她早就死了。
猴子看着我,笑着问道:“小同学,你以前被毒蛛咬过?”
“丫的!你才被咬过呢?这么毒的东西,你让它咬你一口试试?”我骂道,“再说了,你有点常识好吗?不会患天花的人就一定被天花感染过吗?未必吧!被牛痘感染过的也不会患天花!”
孙猴子笑笑,道:“不争这个了,我们现在来讨论一下怎么出去。喂!你叫什么名字?”孙猴子看着面瘫男,问道。
可这家伙直接用背脊对着人家。心中不经有气,拽什么拽?难道武功高的人都是这副德行吗?
孙猴子碰了一个软钉子,心中也有火,又问道:“小哥,你叫什么名字,以后好称呼啊!”
“他叫闷葫芦!”我脱口而出。这句话,多少带得有攻击性了。“闷葫芦”是一句方言,虽然是中性词,可却带得有贬义的色彩。说实话,我真的有点看不惯他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虽然他刚才救了我的命。
他不理会我的攻击,只是道:“我也被困在这里好多天了!”
“什么?你也被困住呢?”猴子几乎跳了起来,道,“我刚才看你从容不迫的,原本还以为你识得路了,想不到却跟我们一样,只是你武力值比较高!”
“我可以带你们出去!”闷葫芦说着,看了看血量,用消毒棉签按住针眼,拔掉了针头,待血全部流入小若体内后,也扒掉针头,给她贴上创可贴。以后又用消毒水清洗他的设备。
我的头开始发晕,刚才受伤,本就流了不少血,此刻又输给小若不少,我几乎站不起来了。
“给他喝点糖水或者盐水!”闷葫芦背起小若,就朝一堵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