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力心里不住气的冷笑着。
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打人了,给点钱就摆平了?
今天老子非得把你们打痛不可,让你们以后再也不敢随便欺负人,于是冷冷地道:“你觉得我们稀奇那点医疗费、营养费、误工费?实话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完,刚才他们两个人的话,你应该听到了吧,貌似你还没有跟我说话的资格,去将你们制片人给我叫出来吧?这种事只有我们高层人士才能谈的通,而且我也想听听他的意思,看看他怎么处理这件事,不然我只能通过法律途径来为自己寻求公道了,我听说美利坚大国的律师们特别喜欢这种案子,你说那?”
听到丁力冷冰冰的声音,施耐德.约翰暗叫一声不妙。
真要把制片人叫来。
倒霉的肯定是自己。
在制片人眼中,自己这个所谓的制片主任就是一个用来抵锅的炮灰。
炮灰就要有炮灰的觉悟。
可兔子急了还他n的咬人,更何况是个人,活生生的人。
为了自己的前程。
为了自己可以继续扬威耀武。
施耐德.约翰用更加孙子的语气哀求丁力道:“丁导,我们老板很忙的,您有什么要求对我讲就行,我可以做主的,没必要请我们制片人来的。”
“怎么?是不是刚才得话我讲得不够清楚?你没有听明白?还是你耳朵背,聋了,听不到我的话?”丁力冷冷看了施耐德.约翰一眼,随即伸出自己的右手手指头,在施耐德.约翰的面前轻漠的晃了晃,继续了刚才的话题,“我重复一遍刚才的话,你还不够资格,麻溜的,赶紧将你的老板,也就是电视剧的制片人给我叫来,不然我真的通过律师与你对话了。”
轻视。
赤裸裸的轻视。
施耐德.约翰的脸刷的一下变了。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为了自己的前程。
他必需的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