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女儿刚死不久。
余氏见了这样的丈夫,心头的气就如那滔天怒火,怎么也压不住。
她突然间一吼:“都滚出去。”
李玉山和婢女都看向余氏。
那婢女好歹是有眼色的,愣了一下之后退下。
等人都走干净了。
李玉忠不满的看着余氏:“你大呼小叫的干什么?”
说完转过身对着卧榻,慢条斯理的整理衣物,没有理会余氏。
余氏气得双手颤抖,走到李玉山身后把他身子掰过来,道:“你干什么去了?”
李玉山衣物丢在旁边的屏风上。
后怒下脸道:“你像个泼妇一样,你要干什么?”
“你骂我?”
余氏这时候也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抓着李玉山的肩膀和他撕打到了一起。
李玉忠是要就寝的,身上只穿了一件丝绸的薄衫,被余氏死命的一拽,薄衫突然从袖子处撕裂,跟着前襟,一起从李玉山的身上滑落下来。
这成何体统。
李玉山气得一推余氏,将余氏推到在地。
之后他急的去找衣物,以来遮掩裸露的身子。
李玉忠推余氏并没有怎么用力。
所以余氏没有摔伤,她很快就坐起。
她看着李玉忠的身影,突然间在那颈窝处有一块红痕。
余氏陡然间喊道:“慢着。”
此时李玉山正在抓屏风上的衣物。
那屏风是跟卧榻成犄角放置的。
李玉忠在屏风外,正好把左边半个身子露给余氏看。
国公府的院子,就算是庶出的,也没穷到哪里去,屋里灯光明亮。
余氏见那红痕分明像是男女欢爱时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