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塞那个得意呀,就因为他家三个儿子,又长得没老塞维利亚家儿子高大结实,其中一个还比较蠢,平时没少吃这个邻居家的亏,哪怕前几天墙头,被塞维利亚家扒掉几块砖,拿去补塞维利亚家的墙,他都没敢啃声。
那个蠢儿子才不敢去干杀人越货的事情,一定是塞维利亚家硬拉去的,一定是的。
老何塞脸上挂着笑,心里都乐开了花,嘴里却说着:“老邻居,你可别怨我呀,我都是被逼的。”
看样子也不象被逼的,想想自己的三个儿子被带出去,不知道怎么样了,老塞维利亚想抬起身,看下窗外,立即被一枪托打得眼冒金星,一下又跌坐了回去,花了好几秒钟,眼前的眩晕才消失。
“你”怒目圆睁瞪过去,被打的额头冒出来的血,遮挡住了一只眼睛的视觉。手被捆着,抹又不能抹,也只能独龙眼般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是狼狈。
老何塞好似诚惶诚恐的样子:“老邻居,你千万别动呀,万一出事了,不光你,我家也会倒霉。”
老塞维利亚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跳起来,把这个平时没用的孬种给咬死。但无可奈何,谁叫枪在别人手里。
何凝烟眼睛眯开一条缝,看了眼,又阖上了。心中暗暗好笑,幻境果然恢复了,这一手玩得可真漂亮。给了老何塞二把土枪,就将老塞维利亚全家都制住了,队友们可以多点休息。
土枪只能开一枪,而且多余的子弹都没给,但谁都不想挨子弹。
老塞维利亚和他的二个儿子,精神好得不得了,就听到关押老塞维利亚儿子的柴房里,叫骂声不断。看来这两个小子正在撒平时受到的气。
幸好这个村的人,也是各扫门前雪的,让大家能有个地方,躺着靠着,不用担心荒地里爬来爬去的虫子。
天亮了,老何塞的老婆和女儿把饭给做了,大家吃饱,就连从之前农场里运出来的马也喂饱了草料。
老塞维利亚的卡车不错,将东西挪到了这车上面。轮胎坏了的卡车,就随便了。
这家农户是对老夫妻,惊恐地看着冲进来的人,刚进门,还没冲到跟前,就已经如同可怜的小动物般,相互抱着头。
女主人大声尖叫,男主人叫着:“不要杀我们,老大不要杀我们。”
何凝烟端着枪,跟在后面。当然脸上没有蒙上什么,原本就是单独的村庄,也就他们这些人,不用蒙脸就知道是谁。
让她苦笑不得的是,她也成了抢匪了。
黄伟国用尽量凶巴巴的嗓子吼:“是谁袭击我们的?”
“不是我们,不是!”男主看样子都快吓尿了,怎么会是拿着枪伏击他们的人。
埃尔法人高马大,最适合干威胁恐吓的事情。走过去朝着男主腿上踢了脚,踢得他龇牙咧嘴的。压低着嗓子,装抢匪还有模有样的:“是谁?看到血一直滴到你家门口,看到没有,地上还有。”
“不是我,是我不争气的儿子,他在楼上。”老头这个时候,连儿子也不要了,但还是试图挽回点什么,也不知道保护的是他的命还是他儿子的命,说话利索多了:“我这个儿子又蠢又胆小,是被隔壁家的塞维利亚一家硬拉过去的,他家全都是一肚子坏水,该死的是他们。结果我儿子被打成了这样,嗷嗷嗷。。。”
这一哭,老头的老婆也跟着哭起来,诅咒着隔壁邻居。哭得那个惨啊,比死了老子还惨。
埃尔法被哭得烦,也生怕动静太大,一声吼:“别哭了!再哭他们也不会来。”
老头老太嚎哭转为呜咽。老头忍着害怕,怯生生地问:“你们把塞维利亚一家怎么了?”
大约是想着对方不来的原因,是把他们全宰了吧。
暂时不用回答他,埃尔法问:“你儿子呢?”
“在,在楼上,我二个儿子和女儿正在帮他包伤口。”老头浑身颤抖,哽咽着。怪不得先保住自己的命,生的多,死了一个,还有二个儿子。
看去看了看,伤得还行,打伤了肩膀而已,不是要害部位。对伤口的包扎,他们没有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