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灿想七想八的时候，文安安看他一直没回答，也低着头不敢抬头，心里只当他在看自己，有些美滋滋的。

张灿看着脑袋上梳的一个圈一个圈的文安安，过了一会才想起，她刚刚说的什么。

这说起来，这个妹子还真的是脑子有问题，你问工作的事情就问吧，非要问这种通知都已经通知下去的问题，还是用这种宛如智障……哦，不……宛如告白般的语气，这样很容易被人误会好吗？

不过，张灿身为一个好老板，还是回答了这个智障的问题……哦，不，是这个人的智障问题……

“不错，确实是这样。”

“什么？！”文安安激动的抬起头来，快声说道，“不行的，你不知道，我有个学长，他在单国学习了许久，他就在晨宇，我看过了晨宇动画的宣传片。已经是非常先进的了，为什么我们动画一开始就要和他们对上呢？慢慢发展不好吗？”

“星月从成立的第一天开始，从没有慢慢发展这一说，”张灿皱着眉头给她解释道，“我们一直讲究的是硬对硬，星月动画，也要是这个风格。有人惹上来，就必须怼回去！”

文安安不知道说什么了，她此刻心里乱哄哄的，忍不住喃喃的说道，“那我们赢不了的。”

“赢不赢的了，现在是动画部门的事情，你一个设计师，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就行了！”

张灿的语气有点凶。

算起来上次她好像是被自己凶哭了吧，但是具体说啥哭的来着？

张灿完全不记得了。

看着张灿凶完自己就走神了，文安安有点委屈。

“张老师……我……其实我一直都……你明明知道的，我对你的心意……”

张灿这会还有些神游天外，再加上这姑娘的声音哼哧哼哧的，宛如自创的蚂蚁音，所以张灿根本没听清楚，

“你说什么？”

“我……”

张灿没有拒绝，文安安就很高兴了，哪怕他可能是真的没听清。

电光火石之间，张灿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神马，文安安如果这时候给他一拳，他定然能反应迅速的给她一脚……哦，不打女人，但是躲开还是能做到的。如果文安安这时候突然靠近，他到底也能有个反应不是。

但是这姑娘却突然歪头，两手向前，摆出一个宛如僵尸出浴的造型，古怪的不得了。

张灿肯定是一头雾水啊。

紧接着，文安安接下来的表演，更是令他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