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先生，我先和你说清楚吧，陈立华老师确实是没有收加盟费，但是他收了一块汉白玉。”张灿直接把事情和卫清朗说清楚了，“所以这个加盟费，你看看出个价吧。”

卫清朗是直肠子，张灿也就有话直说了。

“就是楹联讨论会赢的汉白玉，被那老鬼拿去了？！”卫清朗一惊，原来这“陈荆州”一事是这么回事。让陈立华赚了大便宜了。

“我想好了！”卫清朗快速的思考了一遍，突然开口道，

“我也和那陈老鬼一样，我也不要钱，给我整块汉白玉就行了。”

玛德！

张灿直接想放弃了，这个不按常规来的导师，他不想要了。让他上哪给他找汉白玉去啊！

张灿好说歹说了半天，那位才真信了，这玉就赢了一块，再也没有了。

“那既然这样，你给我写首歌，再加一千万。”卫清朗也是松口了。

一千万容易，开头的时候定下的每位导师就是两千万，再加上陈立华那边的钱都省了。这卫清朗定然也是值一千万的。

但是写歌吗？

似乎听出张灿的声音有些疑惑，卫清朗一笑，“那首《我相信》难道不是你写的？我知道你还能写出更好的摇滚，我就等着了。”

这话一出，张灿只觉得卫清朗的形象一边，从原来的二傻子一下变的高深了，当然，这不是因为他夸了自己。而是娱乐圈中，哪个还能是傻子了不成。

“喂，到时候你那导师的排名，我可得比陈老鬼要高才行，我要当大导师！”卫清朗又嚷嚷着。

玛德，张灿捂脸，刚刚真是看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