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不知二位这是去哪里？”觉远大师问道。

“额……”张灿和李宗皤对视了一眼，回答说，“我们去吃早饭。”

觉远大师的脸上一片平淡，“老衲也愿同往。”

没吃早饭，结果发现自己饿了，就打算一起去吃饭，竟然还说的这么文绉绉的，张灿还有点不习惯。

……

觉远大师这个住持，还是蛮接地气的。

因为是早餐，所以也就是烧饼油条之类的。

张灿还要了一盘素饺子，出家人都是随便吃点，不贪口舌之欲的。还好五云仙馆大部分是素菜，倒也没什么问题。

张灿这一桌很是吸引人注意，且不说张灿这个发光体了，觉远大师的光头才是真的反光。就连李宗皤都是西装革履的帅大叔，为了不引起骚动，三人选了靠里面，比较隐蔽的位置。

这时候来这里的，大部分都是来参加楹联讨论会的文人。遇到熟人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文雪梅。

距离张灿这一桌不远处，就是文雪梅和几个文人，反正张灿不认识。看李宗皤的模样也不认识。那就不理会了。

文雪梅看了一眼张灿，很是厌恶的说，“这家伙怎么在这里。”

她身边的一人奇怪的问，“文老师说的是张灿吗？他肯定也是来参加楹联讨论会的。”

另一人则是说，“文老师认识张灿？”

一个年轻人赶紧扯了他一下。他们是楹联协会刚刚入会没多久的人，这次跟着来见见世面，和这些文人都不熟。但是他因为喜欢张灿的小说，所以倒是对张灿和文雪梅之间的事情有一些了解。虽然照他看来，这大半是文雪梅无理取闹，不过独生子都进了监狱里了，这更年期的老太太惹不起。

“哼。”文雪梅哼了一声，没有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