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张灿的心在滴血，我不用你公平公正，你能给我搞个第一，我不介意的！

……

远处，后排的角落里。

要知道，后排的位置都比较高，除了台上的情形，前几排的情况，也一目了然。

“那家伙是谁啊？怎么看陈老的模样，对他这么尊重？”卓明有些奇怪的念叨着。

“可能是哪位老前辈吧？”辛青岩看都没看，随口答道。

“不会啊，辛总，您看那人模样，分明是个年轻人啊。”卓明开口道。

辛青岩的另一边，坐着的是文雪梅。本来文雪梅的地位，怎么也得在前面。哪怕她因为作品最近销售萎靡，再加上儿子入狱的事情，名气一下下降了许多。可是也不会坐在这后面来，只不过，文雪梅自己好面子。她儿子的事情这两天就要宣判了，到前面去，记者太多，总要说三道四些的。

辛青岩是作为与阳光传媒合作的网文界代表来的。当然不止来了他一个，却也只有三四个人吧。文雪梅目前又为了帮向京收拾烂摊子，被迫在阳光传媒挂了个编剧的称号。他们坐在一起，也算得上是同事了。

但是，卓明问的人，偏偏是文雪梅最不想讲的张灿。于是，她闭上眼睛，假装没听见罢了。

“那个是张灿。”说话的是湖蓝网文的编辑叶度。他年纪比较轻，这次来，主要是因为他老爹想让他来见识一下。更大的原因是他老爹是湖蓝网文的老板。

“张灿？”辛青岩倒是觉得，这个名字很是耳熟。

“对啊，是个明星。”叶度回答道。

“明星？不会吧，这个文学集会，前面几排的应该都是文学界的吧？”卓明忍不住开口说道。要知道，刚刚就是他看着奇怪才问的，叶度明显是在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