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老同学,你一句我一句地不停夸着绍铭同和费松雅,让这两人心情舒畅到了极点。
特别是以前成绩比他们好的,才华比他更出众的同学,现在也不得不讨好他们,这让他们的优越感大增。
记得当初上学的时候,班长、学习委员等等优等生经常看不起绍铭同和费松雅,总是说绍铭同是一个蛀虫,只知道花家里的钱,成绩那么差,以后肯定没出息。他们说费松雅就是一个花瓶,长得再漂亮,成绩不好又有什么前途。
现实却是,绍铭同和费松雅狠狠打了所有人的脸。
男人的确可以靠继承家业变得很有出息,女人也的确可以依靠美貌混出自己的前途。
曾经清高的班长、学习委员,被现实生活改造成了没脾气、没骨气的打工仔。
血淋淋的现实,残酷得令人发指。
绍铭同仿佛一个领导一样,站在众人的中间,淡淡地说了一句:“大家都是老同学,不用太客套,显得生份。你们也知道,我这人话少,我就随便讲两句。”
然后,绍铭同发表了一个长达40分钟的、主题为“这十年,我如何依靠自己白手起家,如何拒绝家里的帮助,完全靠自己的智慧和汗水赢来这事业”的现场演讲。
他一讲完,现场掌声雷动。
然后,费松雅也微笑着说道:“那我也讲两句吧,你们知道我是一个内向的人,不善言辞。”
幕飞炎摇头:“不,我已经不喜欢她了。也许之前对她还有些念想,但现在看到她这样子,我很庆幸她离开了我。”
尹景龙皱眉:“那你为什么还很生气的样子?”
幕飞炎道:“他们毕竟曾经带给我伤害,所以我想惩罚他们。”
尹景龙的脸上露出恶作剧般的笑容:“你放心,他们叫我们去参加什么同学聚会,其实就是想整我们。但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如果说我们一巴掌拍死那两个人,也太便宜他们了。不如我们戏耍他们,摧毁他们最在乎的东西,让他们陷入无尽的绝望之中,这岂不更有意思?”
幕飞炎眼睛一亮:“有道理。”
绍铭同和费松雅上了车,绍铭同坐在驾驶位上说:“就那尹景龙和幕飞炎算什么东西,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那么青涩,连一点成熟男人的样子都没有,竟然敢diss我这种成功人士,呵呵。”
费松雅坐在副驾驶位上一边对着镜子涂涂抹抹,一边说:“是啊,幸好我当年没有真的跟绍铭同走到最后,跟你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选择。他们无非就是看我们过的好,事业发展的好,所以心生嫉妒罢了。你别忘了,班上的老同学来楼河市旅游,都是你出的钱,尹景龙和幕飞炎算什么,最后还不是要来参加你举办的聚会吗?你才是老同学们中的领导者。”
绍铭同听得心里十分舒坦,说道:“蒋氏酒楼是楼河市最高档的饭店之一,一般人不能进去的。等会,我倒是想看看尹景龙和幕飞炎被门卫拦在外面的情景,一定很有意思。”
费松雅笑道:“不错,我也想看看。”
蒋氏酒楼是楼河市消费最高的饭店之一,像绍铭同这种继承家产的富二代自然可以随意进出,但绍铭同的大部分同学都混的不怎么好,没有资格进入酒楼。不过,在绍铭同的带领下,他的老同学们都能进入酒楼。
绍铭同都计划好了,他准备先带领大部分老同学进入蒋氏酒楼。然后,等幕飞炎和尹景龙来的时候,就没有人带他们进来,于是他们被门卫拦在外面,那情景会非常尴尬。
等尹景龙和幕飞炎尴尬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绍铭同再出现,然后带尹景龙和幕飞炎进来,这样会显得绍铭同再老同学面前很有面子,而幕飞炎和尹景龙会在老同学面前丢掉面子。
这只是第一步计划,绍铭同打算在饭桌上好好地羞辱尹景龙和幕飞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