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公孙延冷哼,一手提着那青年,居高临下俯视着章汤,眼中血丝弥漫,咬牙切齿,声音也是森寒,“你满口胡言,蒙骗我等入此地,却被困住不说,还故意隐藏石碑,用心险恶,当老夫真的好欺不成?”
捂着胸口,跌落在石台一脚,一脸苍白的章汤,眼底闪过恨恨之色,却掩饰得很好,未被任何人看见。
艰难起身后,章汤身子颤巍巍,显得伤势不轻,焦急的开口解释道,“前辈,此时当真是误会啊,请相信晚辈”
“相信你?”公孙延斜倪着章汤,显得霸道无比,冷笑道,“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你必定对此地有所了解,否则为何执意带着此人,还将此碑隐藏?此人既如此重要,现在在老夫手中,你若不将你所指的一切从实道来,老夫便要他死!”
“原来如此!”廉浛和魁喉二人眼睛一亮,也是明白了什么。
公孙延看似狂怒出手,实则自有其用意,原来是以为这章汤有所隐瞒,为了胁迫这章汤说出“真相”。
只是这样的做法实则有些欠妥,二人虽对这章汤也有不满,只是若换作他二人,却决计无法如此果断的撕破脸皮。
公孙延倒是一不做二不休,出手很是果断。
只是这样做的后果,却让这几人对于公孙延的印象再次改变。
之前公孙延给这几人的感觉,还算比较沉稳,如今的做法明显与其性情不符,二人怎么想,也不知公孙延为何会突然如此,而白歧在二人眼里不过是个小辈,直接便被他们忽略了。
眼看着阴郁青年被公孙延提在半空,章汤的瞳孔微不可查的一缩,眼中闪过挣扎之色。
“你说不说!”公孙延冷哼,右手发力,箍在青年脖颈上的五指,渐渐勒紧。
那青年涨红了脸,逐渐透不过气,双眼呆滞,瞳孔在放大,身躯也在抽搐,一副将要断气的样子。
“哎”蓦地一声长叹,章汤眼中的挣扎消失,一脸颓然之相,仿佛全身的力气都在一瞬间被抽走,“好,只要前辈肯放过此子我说!!”
“说!此地究竟是什么地方,你又了解多少!”说话间,公孙延的右手稍稍放松了几分力道,却未彻底松开。
“前辈放开此人吧,晚辈发誓,接下来所说之话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假,”章汤又是一叹,“到如今晚辈想瞒也是瞒不住了,前辈若杀了此人,恐怕我等就真的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