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孙厌诧异更多,“何事?”
白歧正色,“关于赵丰之事”
话还未说完,孙厌脸色就是一沉,猛然甩袖,“此事不可能!”
孙厌好歹也是活过百多年的筑基修士,有些事看在眼里,嘴上不说,心里却是通透得很。
自从朔灵境一行后,仿佛为了避嫌,赵丰和孙灵并未过多接触。
但在之前的一战中,随时面临生死,二人又站在了一起,那眼神中传达的意思,那叫一个浓情蜜意,是个人都能看猫腻。
若非正值战事当中,恐怕孙厌早就去阻止了。
如此果断的回绝,白歧也是一愣,微微皱了皱眉,“孙老还请听晚辈说完”
“休要多说!”不知为何,孙厌突然变得异常激动,吹胡子瞪眼,“你看看这小子像什么样,心性浮躁、不着四六,又顽劣成性,老夫岂会将自己的宝贝孙女,托付给这样的人?”
若是其他人当着白歧的面说赵丰的坏话,或许白歧的脸色已经沉了下去,但若是孙厌,却是有这份资格。
白歧苦笑,忙解释道:“赵丰是晚辈之友,孙老或许有什么误解”
“误解?我能误解什么?”孙厌冲着白歧吹胡子瞪眼,白歧只得讨好似得苦笑不已。
“哎”似想到了什么,孙厌突然长叹一声,声音变得低沉,“你又知道什么?灵儿这孩子命苦,很小就失去了父母,我又何尝不想她有个好归宿啊!在老夫看来,赵丰此人不适合灵儿!”
“孙老且慢下此定论,”白歧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如下定了某种决心,随即抬手一拂腰间储物袋,数道流光掠出,飞向孙厌,“此二物您老先过目!”
孙厌一愣,乍一看数道流光迎面而来,下意识的随手一拂。
流光顿止,露出其中之物,共计六个玉瓶停在孙厌身前。
其中五个玉瓶内乃是一种乳白色的液体,翻滚着氤氲雾气在瓶口,最后一个玉瓶则是两颗丹药,每粒丹药上还有三道醒目的血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