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玥心乱如麻,没计较他称呼上的‘僭越’。双手松开了些。臻首还是转过去,不看他。
‘有点小傲娇嘛。’
唐文摸摸鼻子,眼中带笑,顺着她的腿蹲下身子。距离依然不够,他只好轻轻伸手拍了一下。唐玥娇躯一颤,曼妙的腰身弯的更深了些。才让他顺利地把脑袋伸进车轮和旗袍之间,那牙齿咬住,猛地一撕。
刺啦一声响。
旗袍后摆被斜斜地撕下来,唐玥摆脱束缚。
唐文轻嗅一口,空气中如兰似麝的淡香飘过。
唐玥站着那里,双手捂在身后,唐文扯着断掉的一截衣摆,想要把它从车轮里扯出来。
“还弄它干嘛!”
“不然载你回去啊。”
“我不坐了。”
“那可不行,你走光、我岂不是亏大了。”
......
再度坐在后座上,遮掩住衣摆断裂的事实,唐玥安静的像是古代的大家闺秀。一声不吭地搂着唐文的腰。
忽然,车子停下来。唐文把车骑到路边树后。
“怎么了?”
“我妈他们刚刚买东西进去了。”
唐玥没有异议。她也觉得该躲一躲,虽然面红耳热。
躲了几分钟,两人偷偷地溜进大门,来到地下车库。唐文拿出钥匙,两人钻进宾利车里。
“呼”
“呼”
不约而同,两人对视一眼,长处一口气。
四目相接,一触即分。仿佛被神经被某种无形灼热所烫到。
温度上升,气氛微妙。
唐玥心里仿佛装了头迷路的小鹿,到处在她心房里乱撞:快点、说些什么唐玥,你是长辈,对、长辈......该死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