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所以知道,自然是有人暗示,不要去碰这件事。
潘家父女亲自上门无果。
一番折腾到了过了深夜,到了凌晨破晓。
一夜憔悴的潘父回过神来:“为今最主要的是想办法见你弟弟一面。”
潘诗诗心里对潘达失望之极,沙哑着嗓子开口:“最好能顺便见一下我们请的两个保镖。”
潘父却摇摇头:“没有用。”潘诗诗愣了愣,没有说话。
“我说、我们就在这儿钓鱼?”唐文看看自己的鱼篓,里面的鱼已经快跳出来了。
杨师道瞅了他一眼,沉着脸不说话,把卡在额头上的墨镜拉下来戴好。一副酷酷的模样。
从上午到下午,他只钓到一只半扎长的小鱼苗。
这让来之前就夸下海口的杨大少很不爽。
碧色的水塘里有一道紫色石子铺在表面的堤坝,是两人的钓鱼点。这边在市郊,是周洲的地盘,准确的说,是她的会所。
本来是不提供钓鱼这个项目的,太低端。
不过他们俩来,自然百无禁忌。
“呦!钓了那么多了?怎么?今儿晚上打算吃鱼。”
周洲手里提着一双乳白色的高跟凉鞋,赤着白生生的小脚踩在粗粝的石子路上,随风一拢乌黑的头发,不经意间的展露的风情。让人想起风中摇曳的蔷薇。
唐文看看她,呆了一秒。恍然中说道:“这个、你这边的鱼太好钓了。而且好像都是野生的”
杨师道重重咳嗽两声,看着周洲探头过来瞅他的鱼篓,正想说点什么挽尊两句。余光却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红色鱼漂一沉,没入了水中。
“有大鱼!”他喜不自胜。
水中的力量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杨师道站起来晃晃有些发麻的双腿,手上绷着劲,丢给唐文一个骄傲的眼神,眉飞色舞道:“我这条鱼一定是最大的,感谢大美女给我带来的好运”
唐文哼了一声,看着水面的波纹撇了撇嘴:“我赌五毛!这一定不是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