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白晴拿着牙刷一边刷牙，一边走进了小哈的房间。

豆豆也在？嗯。

小哈趴在枕头上睡的正香，豆豆则像一个侧躺着的人，头枕在小哈的背上，露着自己白色柔软的肚子。正仰着头睡。她笑了笑悄悄退了出去。

餐桌上，白晴一边喝粥一边说：“我怎么觉得小哈好像很喜欢被豆豆欺负？”

唐文点点头：“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找了下资料，上面说，小哈或者说西伯利亚雪橇犬是很喜欢群居的。而且一群里面是有着等级制度的，有头犬，大家都受它管理。这似乎是天生的，再加上它性格温顺，大概就把豆豆当老大了”

“这个倒有点道理。等我回头问问警犬工作处的同事，看看怎么训狗走了。”她几口吃完，拿起挂在衣架上的警帽出了门。

不到三个月大的小狗一天要吃四、五顿，好在刘婶有时间和足够的耐心，每隔两三个小时就不厌其烦地帮它取食物，倒净水。

短短一个白天，唐文就和小哈混熟了。要说这时候驯化它那是手到擒来的事。

“汪、汪”小哈把骨头玩具叼回来放在唐文面前，吐出粉红的舌头，飞快地摇晃着尾巴。一副快来表扬我的样子。

唐文轻轻拍了一下它的头，准确地说，是两只耳朵之间的位置。

精神格外敏锐的唐文，明显能从小狗表情和动作中感觉到，它觉得这个动作是表扬。他笑着叹口气，觉得已经可以预见小哈的‘悲惨’未来了。以后它再被豆豆欺压，搞不好都会觉得是一种荣幸

唐文捡起玩具骨头又丢了出去。

“汪！”、“噗通”、“汪汪”

小哈因为太心急转弯的时候前爪撞到了桌角，一下子栽了个跟头，应该有点疼，一副小脸很受伤的样子。爬起来还不忘了冲着桌子叫唤两声才往前跑去捡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