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者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吗?
随着三个特种小队的到来,晚间警戒线逐渐向外扩展搜索,熊二超人嗅觉带着搜索队找到的一物,不仅让找到此物的第一特种小队全体须发偾张,就连随后赶到的内心已经无比坚韧甚至可以说得上冷酷的刘浪亦怒火满胸。
通体漆黑却隐隐泛着暗红色的三棱军刺就插在距离野战医院1500米的土地上,没有普通军刺长仅有其三分之二长的三棱军刺,是独立团特种大队的标配,那是为了方便携带。整个独立团只发了62把,除了刘浪,就只有独立团特种大队61人。
在此之前,只余57柄,有5柄流落在外和它们的主人一起不知所踪。
现在,却意外的回归了一柄。
只是,它的主人,却再也回不来了。
“这是老慎的三棱军刺,我知道,他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磨他这柄三棱军刺的尖,他说这样才能更利一些。。。。。。”小兵曾经水拔起那柄他极为眼熟的三棱军刺,用手轻轻摩挲着感受着军刺的冰冷,眼里的泪光闪动,哽咽着说道。
那是和他一起远赴海岛浴血搏杀一年的战友,每天吃在一起,睡在一头,一起朝大海里尿尿看谁尿的更远,一起在睡觉前讨论彗星妹子小麦色的长腿有多么诱人,就连在船舱里忍受不了大海的颠簸都是吐在一个桶里。
现在,他的军刺回来了,可是,亲爱的战友,回不来了,永远的,回不来了。
“这是小鬼子给老子下的战书,他知道我独立团,也知道我刘浪。”刘浪眼中杀气森然。
昏黄的火把火光中,刘浪的眼底弥漫着一股血色,一如未来他看到教官的头颅后。
虽然已经学会了冷酷,但,骨子里的他依旧还是那个曾经的西域之虎,他的血,因为战友的血,而热。
源义宏钢的战书,成功的挑起了“西域之虎”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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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刘浪到来,陈运发的第一特种小队也没有立刻出发。
有了熊二远超寻常猎狗的嗅觉,残余日军跑不了太远,只要他们在这附近呆过。
夜晚,其实并不是追踪的最好时机。
果然,刘浪来到野战医院的第一件事,就是暂停进山追赶残余日军的军令以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野战医院警卫排和赶到的团部警卫排一起先扩大警戒范围,而刘浪带着特种小队6人在熊二的带领下先找到了最外围4名哨兵的遗体。
野战医院晚间的警戒线分为两层4个方向,遇害的4名战士全部是正面方向的哨兵,其余三个方向的12人没有遇袭,在战斗一开始就依照战时条例向野战医院靠拢,他们是警卫排,第一要务是保证野战医院医生护士和伤员的安全。
4人几乎都是一击致命,不是从背部毫无防备的一刀直戳心脏就是被人勒住脖颈窒息身亡。从他们身下的痕迹看,他们也试图挣扎着示警,只是,袭击他的敌人并没有给他们机会。
几名野战医院警卫排的女兵满脸泪痕,却强忍着没有哭出声,在警卫排女排长的率领下,一人背着一具遗体送回了野战医院。
看着4名女兵顽强的背着4名男兵的遗体没入黑暗,刘团座的脸在火把的光芒下满脸肃然,陈运发和5名特种兵脸色都有些难堪。
虽然全歼了来犯的15名日军精锐,但有他们在,却被这些小鬼子摸了警戒哨就差几百米就摸进野战医院,还牺牲了四名战友,这对他们来说,就是次巨大的失败。
“长官,我请求处分我。但别关禁闭,我还要在天亮之后去追那批逃跑的小鬼子,杀光他们为牺牲的战友报仇。”陈运发踏出一步,低声说道。
刘浪微皱着眉头,因为手下士兵伤亡而显得有些酷厉的目光在陈运发和垂着头的五名士兵脸上滑过,沉默片刻,却是摇摇头道:“你们的警戒安排我看了,整体来说没什么毛病。外围警戒依靠野战医院警卫排自己,你们负责坐镇野战医院内围,就算外围被突破,你们也能保护着野战医院最核心的人员。警卫排弟兄的牺牲,怪不得你们。”
摆手制止了陈运发想继续说话,又道:“不过,这次野战医院遭遇日寇精锐小分队突袭,也给我们所有人提了个醒,我们这次遇到的敌人,比四年前热河之战所遭遇的日寇更加狡猾也更凶残,他们,也在训练自己的特种部队。他们,在学习我们。防止敌人小股部队渗透,亦要成为特种大队这次战役的重要战斗任务。”
特种兵们皆肃然称是。
这绝对是一次血的教训,如果不是刘团座这次让他们负责守卫野战医院,如果被日寇得逞,整个独立团都会发疯的。
重新回到野战医院防御阵地前,十五个小鬼子的尸体已经被警卫排士兵们全部摆放在那里,包括已经被迫击炮炸成几块的那几个小鬼子,都被一一捡好拼在一起,显得有些血腥和诡异。
刘浪却是毫无所觉,一具一具尸体仔细的检查勘验,脸色也逐渐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