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左卫门脸上露出了一丝贪婪的神色,说道:“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这是一块好玉啊,通体翠绿,水头也足,怕是得值600贯吧!”
阿春道:“你出600贯,也得有人卖才行。这可是我家中祖传的碧玉镯。是我爷爷当年出海去明国时带回来的,光是成本也不只这些。你若是算上其中的艰辛和我家代代相传的感情,你便是给我1000贯,我也未必卖给你!”
那个高手赌徒却道:“但是你却肯将它拿出来赌?”
阿春说道:“要你管?你只管赌就是了。”
一会儿的工夫,场上竟然充满了火药味。好端端的娱乐局,却仿佛变成了要赌身家性命的游戏。
高先达自然是不怕,但是他敏锐地从中嗅到了一丝不太寻常的气息。
这三个人,竟然认识?
高先达在马场修业的这段时期,晚上无事闲逛,也没少来这家居酒屋,少不了要玩上几手。但是高先达却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三个人。
但是这三个人却表现得好像是这家赌场的熟客一般。
助左卫门是刚才在喝酒的时候,主动过来跟高先达喝酒的人。他虽然自称是纳屋的支店长,但是他除了花钱比较大手大脚之外,并没有任何的证据能够证明他的身份。
两个人虽然喝酒喝得很开心,但是来赌钱的事情却是助左卫门提出来的。
而另一边,那个高手赌徒和阿春本身是分开来坐的。高手赌徒在掷骰子的这边坐着,而阿春本来是坐在卡牌的那一桌。也是见高先达赌到一半的时候,凑过来的。
而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三个一唱一和的,分明就是想架拢高先达跟他们进行一场豪赌。
更重要的是,高先达虽然穿着华贵,而且佩戴着武士刀,但是并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他是一个有钱人啊!他们到底图谋的是什么呢?
助左卫门和高手赌徒拿的都是现金,而阿春则是拿出了一个祖传的玉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