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笔也是我们的聘金,在您恢复记忆以前,请您照顾我的女儿,保护她,如何?”姜太太说道:“我在海北提到你的名字,生意场上的朋友没有不知道的,我相信您可以办到。”
“只是保护一个小朋友?用不了这么贵吧。”
“叶先生,你是真的不记得了,请上车说话。”
姜太太把怎么认识叶凡,又是怎么开始恩恩怨怨的事情讲了一遍,事情还要追溯到丈夫的结义兄弟元松那里,第一次绑架孩子的确定是元松无疑,但被自己不成器的老公压了下来,第二次,元松死活不肯承认,但两次下来,丈夫也算死了心。
“这个元松现在还想对你们不利?”
“我丈夫的发家史的确不太光彩,最早和元松拉帮结派,在广北的商业街收保护费为生,后来还搞了一个什么四海会,开始做娱乐产业,什么夜总会、酒吧、茶吧,都是做过的,我丈夫转型成功,只想再做干干净净的商人,元松却不愿意摆脱帮派。”
“四海会还在?”
“在。上次绑架叮叮的人就是四海会的成员。”
叶凡若有所思,听这位姜太太的意思,并听不出来元松和姜大卫的过结在哪里。
他不作声,姜太太就着急了:“叶先生,你意下如何?”
“元松要是对姜子卫不爽,大可以直接对他下手,可是绑孩子要钱,更像是要钱的节奏。”叶凡一激灵:“按理说,要是有把柄在对方手里,对方连孩子都不用绑,直接要钱就行了,现在还拐着弯要钱,显然没把柄喽。”
姜太太想到海北的朋友劝他不要再请叶凡,说叶凡失忆搞不好派上不用场,现在真是打脸了,他的思维还是一如从前敏捷。
“既然没把柄,那就是情义上的亏欠,让姜先生没法对这位元松先生说硬话,反而一味退让。这样不是长久之计,必须从根源解决。姜太太一定不想孩子也过着担惊受怕的生活。”
“叶凡,”姜太太激动地抓住他的手臂,司机马上扭头,姜太太白了他一眼,别以为她不知道,姜大卫交代过司机,盯着她。
姜大卫是个不折不扣的妻奴,也是个醋坛子,动不动就翻的醋坛子!
“和我回广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