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叶凡冷笑,在华夏人的土地上,需要岛国人教自己怎么坐?滑天下之大稽!
说时迟,那时快,叶凡猛地撑紧脚尖,轻轻一点,打在福岛的怀里几处穴位上,趁他没反应过来之时抽回脚,迅速调整方向,这一回,把两条腿放在其它的位置,乐呵呵道:“这位先生贵姓?”
福岛感觉自己被点中的地方酸酸麻麻,想起来,身体无力,一咬牙,“福岛忍。”
“福岛先生,幸会。”
叶凡暗自好笑,主动握住福岛的手,福岛现在力气全无,叶凡偏偏用上了些劲,弄得他灰头土脸,手像被铁钳钳住一样!
“叶凡先生,请。”
黑泽云子连忙替叶凡倒茶,叶凡才冷冷地松手,福岛的手背通红,都快被捏青了。
“多谢黑泽夫人。”
“我如今是个未亡人,家里的支柱没有了,剩下我们孤儿寡母,说起我丈夫也是憋屈,是被奸人害死的,唉,过去的事情不说了,樱子独自在海北求学,我实在放心不下,这周才赶过来,就想看看她在海北怎么样,听她说受您多多照顾,今天特此感谢。”
黑泽云子很有些气魄,举起杯,微微点头,一饮而尽。
叶凡才发现她喝的不是茶,是酒,隔着一张桌子都能闻到醇劲的酒香。
“请。”
叶凡握着酒杯,现在有些左右为难,喝吧,鬼晓得这酒里有没有猫腻,不喝?人家一个女人都这么豪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