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他还看着呢。”

“别说废话，发现什么了？”

“对方警惕，不让咱们进门，我能发现什么。”

“少来，你眼睛刚才像雷达一样。”

“一，这伙人一共租了四间房，全部在尽头处，公寓的隔音不好，我们走过去的时候，那四间房里有人往门口挪动，而且在同一时间，同一节奏，脚步声听来，至少七八个人。”

“接着说。”

“二，从保安地里可以筛选出信息，过来娇姐餐厅点餐的人可能是唯一一个汉语流利的人，三，这里的房源紧张，空一间就少一间，这伙人一下子弄到了四间，而且是在极短的时间里搬过来，这说明什么？有人事前帮他们打点这里。”

“真有你的。”

“姐，别夸我，我会翘尾巴的，能轻而易举地弄到四间房，这人在公寓能做主，能话事，提前做了准备，空出四间房给这伙人用，不过嘛……”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就是不知道这人是像沈南安的老爸一样被人设计，被迫就范呢，还是他自己就是产业链里的一个环节？现在浮出水面的人算有两个了，沈浩和公寓的管理者。”

叶凡说着掏出一个耳机给娇姐：“听听。”

“你刚才下手了？”

“放心吧，姐，我放在窗户缝里，离门最近的地方，收音可能差点，好过没有。”

还是这小子手快，娇姐当时想下手来着，担心打草惊蛇，他倒好，二话不说下手了。

耳机里只能听到些许杂音，全是街道外面的声音，这种监听器俗称穿墙过，据说可收到一米厚的墙体内的声音，娇姐调适一番，不是听不到，是那伙人全顾着吃饭！

耳机里传来吧唧吧唧吃饭的声音，娇姐有些小骄傲，这些人吃着餐厅的饭菜，有滋有味。

“妈的，可算有东西吃了，咱们进来到现在，像过街老鼠。”

这伙人说着流利的英文，娇姐庆幸自己接受过专业培训，这种水平的听力不在话下。

“老板说了，等。”

“等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