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以言给他倒了一点，再用纯净水稀释。

稀释后的紫色酒液变成了淡紫色，酒香也淡了一些。

即使这样，saber喝下后刚毅的脸颊上也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些红晕。

“好酒，稀释之后依然有一股如龙一般的力道在腹中横冲直撞，恐怕真的只有龙才敢直接喝下去吧。”saber放下了酒杯，没有再讨要。

“这晕晕的感觉好久没有尝到了，真怀念那个时候啊，可惜转眼千年……”saber感慨地看着外面的景色，正好一抹月光落下，照在他的身上竟然有种孤独的感觉。

“你是从很久很久以前的人吗？”维尔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稀释之后喝下。

“嗯，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天地才刚刚封印，依然还有高等仙人……高等级异能者出现的时代。”saber微微一笑，再加上他自带的魅力足以再次迷倒一群女生。

“那时候应该很乱吧？”

“乱，那时候大片空间被封进异空间之中，气候河流全部都乱了，各个人类部族都被分据一方各自渡过难关，待大禹率领人类开河掘道成功后，不到百年各个部族又在自己的地盘上称王称霸，不愿意团结一气，直到我……黄帝的出现。”

一杯淡紫色的酒液出现在saber面前，维尔可不是什么安静的听众。

“黄帝带领部族战胜炎帝的部族后，两家联合一起收服融合了许多部族，最后还打败了蚩尤率领的部族一统中原，对吧？”维尔说出了自己知道的部分，抢了对方的对白。

“这是我们汉族的由来，这也是我们天朝人自称炎黄子孙的原因。”

对此saber只不过笑了笑，干净的酒杯放回原来的位置。

“这个月亮还是那时的月亮，恒古未变。”

数个小时后，地面行人开始变少，哪怕是京城，注重养生的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小窝里休息去了，该奔波的人自然在努力。

维尔和saber已经从过去一直聊到现在，唐宋元明清都聊过，说话的主角也从saber换成了维尔。

“说起来这个龙杯只能召唤先灵，不能召唤幻灵，不然把故事书中的人物，比如孙悟空召唤出来的话，其他人都可以收拾东西回家了。”维尔突然说道。

“呵呵呵，黄帝喝水用的杯子哪有那么大的威力。”经过这几个小时的接触，saber也算放开了，说话也大胆了许多。

“那就是个普通的杯子，只不过被改造后有了召唤先灵的能力，电视上说的都是用来掩饰的而已。”维尔直白的说道，对方是黄帝那个时代的人，再怎么掩饰都没用。

“我大哥可不像那个电视上那个人……帅多了……”张飞突然喊了一句，让在场的两人一愣，然后忍不住轻笑。

“哥们，干了这杯人生。”

维尔拿出自己调配的解酒药，诱惑着张飞喝下。

“……好……为人生……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