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种诡异的预感,如果自己见了邓少,恐怕不止是xxoo那么简单,还有更恐怖的悲剧等着她。
心中的抗拒,让包露做出了她的选择:“朱少,我这种庸脂俗粉,哪里入得了邓少的法眼,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
砰的一声,朱少将酒瓶子砸在地上,玻璃渣四处飞溅。
他瞪着包露破口大骂:“开你妹的玩笑,本少爷像在跟你开玩笑吗?”
“朱少,您消消气,我这几天不方便,到时候搅了邓少的雅兴,我可负不起责任。过几天我去见他,这总可以吧。”包露实在没办法,只得拖延时间。
“贱人,你当我傻是不?一个星期前你就不方便,今天还不方便,你一个月来八次大姨妈啊!”朱少面色狰狞,实在忍无可忍。他本来想友好地与包露合作,双方互惠互利,然而包露实在太不配合,逼得他撕破脸。
事已至此,包露反而不赔笑了:“朱少,你要是个聪明人,就不该这样为难我。这么多年我一直尊重你这个老客户,你对我是不是少了点起码的尊重?我可以去见邓少,你应该能猜到我和他会发生什么。到时候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谈一谈你这些天怎么对我的,你认为邓少会怎么对你呢?”
她声音冰冷,话语中的威胁之意令朱少浑身发凉,酒意全无。
女人的报复心,朱少是见识过的,他也不想弄得两败俱伤,更担心包露给邓少吹枕边风。所以他前几次都用友好合作的方式,今天实在是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
来此之前,他给邓少打了个电话,得到一个含蓄的暗示。
根据朱少的理解,那位公子爷的意思是:不管用什么法子,哪怕绑上门去都没问题。
尽管如此,朱少还是有点心虚,要是邓少随便玩玩也就罢了,自己算是大功一件。可男女之间那点事儿很难说,万一包露受宠,成了邓少的女人,那他以后就尴尬了,恐怕会遭遇毁灭性的打击。
思来想去,朱少决定赌一把。以他的理解,包露多半是邓少一时感兴趣的小玩具,玩几天也就腻了。像邓少那种身份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应该不至于被包露蛊惑。
于是乎,朱少大喝一声:“黄毛,把这个贱人带走!”
818是包厢,内部设施豪华,一般客人来不了这里。
里面几个妹子花枝招展,算得上这家ktv的镇店之宝了,很多回头客之所以再来,就是为了这几个妹子。
托尔斯泰说过:世界有些东西,人类得到了就不会珍惜。
比如包厢里那位浑身酒气的朱少,对那几个妹子又打又骂,吓得她们蜷缩在墙角簌簌发抖。
酒壮怂人胆,更何况朱少本身还不怂,在湘城地界上,他也算得上小有名气的公子哥儿。毒打了几个小公主之后,他还嫌不过瘾,摩拳擦掌地瞪着对面那个小脸发白的女人:“包露,几天没见你胆子肥了啊,就用这种货色来糊弄我?”
包露不相信顾客就是上帝,但她相信县官不如现管,眼前这位朱少,有一百种方法给她穿小鞋,让她这场子开不下去。
生活让人学会了低头,包露只得强颜欢笑:“朱少,冤枉啊,我把店里最好的妹妹都给你叫来啦,怎么能说糊弄你呢。”
“闭嘴!”朱少看起来更像三分醉七分醒,他摆弄着一个洋酒瓶,好像随时都会把那瓶子砸在包露头上,给人一种巨大的压迫感,然后他冷冷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打你?”
包露没有说话,这种话题不好接。
如她所料,朱少开始了自问自答:“把你打花了,邓少那里不好交代。你也别跟本少爷东拉西扯的,上次我就说了,邓少想约你吃个饭,你说考虑一下,现在答复我,你考虑好了没?”
说话时,朱少疑惑地上下打量了包露一眼。
他实在不明白,包露到底有什么特质,竟然吸引了那位传说中的邓少。
事情要从一个月前说起,当时一家新落成的高尔夫球场剪彩仪式,朱少适逢其会,见到了那位邓少。那个人,可以说是朱少的偶像,几年来他一直把邓少当作奋斗的目标。
当时朱少主动过去套近乎,对方不冷不热,让朱少瞬间明白双方的差距。自家人知自家事,朱少很清楚,自己也就在一般场合里牛逼,充其量算是二三流的公子哥。而那位邓少,才是正儿八经的一流。
就在朱少心灰意冷的时候,包露突然过来和他打招呼,紧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那位不咸不淡的邓少,突然眼睛一亮,主动和朱少聊天:“这是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