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演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用一根手指,蘸了蘸酒水,然后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字,“走”!
方洪看了看这个字,然后看了看张宗演的眼睛,从那看似昏花的眼神之中,他能够看到一种坚定,前路断绝,那就走出一条道来。
“谢谢。”方洪伸手一按,那个酒水写成的字体,便轻轻的蒸发在了虚空,再也看不到半点踪迹。
“不用谢我,若是你能够走出一条道来,于我也有好处。如今能够追求超脱的人已经很少了,我也不希望在求道的路上太过于孤独。”张宗演摇了摇头,又喝了一杯酒。
“我住在江西长宁县的羊角水村,若是有事,可以去那寻我。”二人本就不是喜欢闲聊之人,在互相了解了各自的底细之后,方洪便开口告辞了。
他的话说完了之后,身体便慢慢了虚化,很快消失在了座位之中。张宗演依旧在一下接着一下的喝酒,似乎要将这数百年来差的那点都补上。
但是,他很快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妈了个巴子的,这小子竟然没给我留点银子,这不是成心看老道我出丑啊。”张宗演看着面前空着的几个酒壶、一桌子狼藉不堪的菜肴,以及三个面色不善的活计,口中怔怔的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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