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是严家人跟严家,没有任何亲戚和血缘关系的人,此时出现在这里,格外的突兀。
“夏丽只是想离婚,并没有想要害人性命,她跟严伯母打架,最多只是挠伤了严伯母。而严伯母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是其他人所为。”
“如果我所猜测不错,夏丽死在严伯母之前。案发现场的照片我看过,严伯母的瞳孔跟正常情况不一样,她仿佛看到了什么让她惊讶的东西。
人常说,死不瞑目这一词其实是存在的,因为她瞑不瞑目,会从她的瞳孔里反映出来。
所以说伤害严伯母的人,只能是严伯母熟悉的人,她看到了那个人亲手杀了夏丽,看到那个人持刀走向自己,所以她才会有那样惊恐的反应。”
“这个电话并不存在于夏丽的日常交往的人中,也就是说,这个人是夏丽最近两个月认识的。他们见没见过面,现在夏丽死了,无从求证,但是从电话上的联系可以看出,夏丽数着这个人的指引,在做着威胁严伯伯的事情,因为电话全部是那个人主动打给夏丽的,无一次例外。”
“他叫夏丽如何的逼迫严伯伯离婚,教夏丽怎么样才能握住颜家的命门。他对于严伯伯的性格,以及严伯母的性格了如指掌,这么一个人,只能是身边的人。”
周佑泽的话在缓缓的说着,声线平缓,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但是却听得在场的人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有句话说,能害你的人,只能是你周围的人,那些不了解你的人想害你,却是不敢的。
“终于让他等到了一个合适的时机,严伯伯将夏丽领回了家严家,那天晚上肯定出现一场很大的家庭风暴。夏丽在3号晚上九点钟的时候离开严家,随后回了别墅。从夏丽的通讯记录上可以看出。她在4号凌晨一点钟的时候给严伯母打过电话。”
周佑泽这时候看向了严家众人,问了一个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