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似乎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面发生着那些有违于他平时言行的一些事情。
他梦到一个女孩子,伏在他身上,不停的亲吻与轻咬着他。
她很着急,似乎想找到纾解的入口,可是却不得其法。
她急的嘤嘤哭着,十分痛苦的样子。
梦中的那个严瑾年,跟他平时有很大差异,梦中的那个他仿佛没有理智一样。
在那个女孩子哭泣的时候,便翻身与她交换位置。
下面的事情更是不在严瑾年的掌控之中,这样一个充满桃色的梦,做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等着第二天严瑾年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
他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知道这是在医院,他身上穿着病号服。
想到昨晚那个梦,严瑾年不由得哑然失笑。
与沈重和周佑美这时候相反的,严瑾年好像在受着酷刑一般。
他把夏轻轻放到车上后,身上的反应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他想来想去,在宴会上他也就喝了两杯酒。
如果说说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肯定也是因为那两杯酒。
夏轻轻这样,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刚才那个男人对她动了手脚。
严瑾年想到了那杯酒,应该也是被范志成动过手脚,而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下了。
如今当务之急,严瑾年只能将车开到最快,朝着医院的方向而去。
严瑾年身上此刻如同一把火在烧着一样,这种药的霸道性,严瑾年算是见识了。
若非是他比一般人的意志力更强一些,这时候只怕很难撑住。
夏轻轻是个女孩子,意志力和抵抗力没有严瑾年厉害,这时候她早已被烧的整个人如同虚脱了一般。
严瑾年看她还在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对面的车灯如果照过来,就能清楚的看到她此时衣衫。
严瑾年没有办法,只能把车先停到路边,接下自己的外套,帮她穿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