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空一怔：“不好说？不好说是一个什么答案？”

唐万生一边想一边说：“据他所说，他是七星之首，当年七星创世成功后力量全失，被迫转生重修，转世到了现在的言无身上，然后在三年前觉醒，两年前彻底恢复了记忆，成为现在的他，但是……”

说到这里，唐万生又按下了一个按钮。

然后实验室的门关上了，整个房间被一层紫色的光层笼罩。

“开了这个东西之后，这个房间的监视器都会得到虚假的信号，他听不见我们的话。”唐万生很紧张的说。

“嗯？那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言空看见唐万生这么严肃，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我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就像是我附身在机器人身上一样的感觉，但是他的身体又确确实实是一个人类。”唐万生的脸色很僵硬。

“你的感觉告诉你，他是机器人，但是根据他的身体来看，他又是一个正常人，所以你才不确定？”言空的脸色也开始变得难看了。

“会不会那只是他的一个分身？他用自己的细胞培育出的一个分身。”言空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有可能……但是有一点，我曾经研究过他的皮肤组织，他身上的皮肤组织的dna，和你的dna是完全一样的。”唐万生语不惊人死不休。

言空吓了一大跳：“你的意思是……我也是他的分身？”

“不是，你应该只是……嗯，怎么说呢，像试管婴儿一样的独立个体。”唐万生选择了一个比较好的说法。

“所以我的记忆都是由他伪造的吗？上一世的各种纠葛，还有这一世的父母双亡，全都是他伪造的？所以我和他一样姓言，我等于是他的……儿子？”言空心里很累，像一个失去了一切的孩子。

他没想到他居然只是一个试管婴儿，所有的执念，所有的一切，竟然都是假的。

“不要这么灰心，我说了这些，只是为了告诉你，你的身上和他身上流着的是一样的血，即使他欺骗了你，但是他也绝对不会害你，你看看，这几个月以来，他害过你吗？”唐万生安慰到。

“那我这么拼命的练级，到底是为了什么？”言空看着唐万生，希望唐万生能给他一个答案。

唐万生想了想，对言空明确的说：“之前我们设下各种局瞒着你，就是怕你这样想而失去动力，但是实际上，在我看来，练级都是为了你自己啊少年。”

“怎么说？”言空眼睛有了一丝光彩。

唐万生开解到：“我帮你，是为了研究；天下老校长帮你，是为了扫清所有的封印之地；无老大帮你，可能也另有原因。连我们这些另有目的的人都愿意帮你，你有什么理由放弃自己？不就是没有过去吗，但是你还有未来，你现在好好练级，等你到了比无老大强的时候，难道还怕他不成？”

“那他到时候不会收回我的系统吗？”

“这点你可以放心，只要你比他强，他就收不回去！”唐万生豪气的下了一个保证。

言空听到这里，郑重的对唐万生说：“谢谢。”

然后对他鞠了个躬。

唐万生一脸的笑意：“别那么客气，这可不是我想开导你，都是七星中的冰神艾丝整合了你的记忆，并让你对我们心怀疑惑，拖慢了你的练级速度，不然我才不会和你解释这么多。”

提到艾丝，言空有了一个疑惑：“艾丝大人……他和无大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突然帮我，还让我不要相信无大人？”

提到这个话题，唐万生有些眉飞色舞的：“根据我查到的野史，他们两个人……是恋人，当年他为了搞研究，把艾丝甩了……所以据我推测，艾丝大人想破坏无老大的研究，所以跑出来帮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