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刚当上佥事不久,还想着以后能飞黄腾达,享尽荣华富贵呢。
宋文建看着永昌候道:“永昌候,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们还是速速退去,以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
“哈哈哈,宋文建你拿出的锦衣令牌,也只能指挥得动卫所的人。但是都指挥使司,你是指挥不动。”永昌候冷声笑道:“你不要以为从哪个杂货里拿到的的锦衣卫令牌,就能趾高气扬。错了,在我们的眼里,你那令牌没有什么鸟用。”
这时,朱公子和老丁上了城墙,刚好听到永昌候说他是杂货,气得他满脸通红。
“老丁,那个老货居然敢骂我是杂货,你帮我打他。”朱公子对老丁怒叫着。
老丁小声道:“公子,如果我现在出去打永昌候,只会为宋文建出头了,你考虑清楚了吗?”
老丁知道公子经常头脑发热说出一些话,让他们不得不执行。
可过后,公子又觉得后悔。
虽然说宋文建没有为难公子,可敢软禁公子,就是杀头大罪,老丁觉得不应该帮宋文建。
“那,那迟点再看看。”朱公子恨恨地瞪着城下的永昌候。
因为宋文建身边站着不少手下,所以多了朱公子和老丁,那永昌候并没有看到。
宋文建听说朱公子过来了,便转身走过去。
“朱公子,现在到这个时候了,你决定帮我了吗?”宋文建问朱公子。
朱公子摇首道:“宋文建,若你杀了县令,那是滔天大罪,谁也救不了你。”
“我没有杀李如军县令。”宋文建当然不会承认此事。“那是他们故意诬蔑我们。”
“宋文建,你确定吗?”朱公子冷笑着。
虽然宋文建一口否认,但是他们又不是傻子,哪能不看出蹊跷来呢?
李如军与永昌候的人一直没有仇怨,哪会互相杀戮呢?
如果说永昌候的人与宋文建发生冲突,他们打起来了,朱公子他们还相信呢。
宋文建郑重地点头道:“是的,我确定。永昌候想污蔑我,你怎么信他呢?”
“哼,陶运科都招供了,宋文建,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老丁道。
宋文建道:“老丁,你们既然不相信我,那我只能与永昌候他们决一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