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一眼,在确定他没开玩笑之后我叹了口气道:“我不知道。但我想听听他在胡说八道时到底在说些什么。”
听我这么说,d看向正在开车的家伙道:“我们能看到他吗?”
“可以。”接应我们的人点了下头,“那里管的不严,只是普通医院。他每天都会在医院里走走。他们有专门放风的时间,当然如果他开始发疯了会被关进自己的病房里。我和医生说我是他的那两位亲戚委托来看望他的。”
“他发病时有规律吗?”d继续问到。
“规律?好像没有。只是经常晚饭后,太阳落山后会有些不正常。”这人答到。
“好吧。那到时。。。”d转头看了眼我道,“先看看他的状况。如果他清醒着的就想办法直接带走他,而如果他是处于疯癫状态的,就按你说的,看他在说些什么。”
我点了点头道:“我觉得他说的多半是俄语,并且可能是在说一些让他恐惧的,过去的事情。”
“这等到了地方再说吧。”d说着抬起手里的那份资料,“你要直接自己看,还是我帮你翻译好了再看?”
我撇了他一眼一把拿过d手里的东西,打开后看了看道:“这上面写的全是英文的。看起来十分的吃力,但是多多少少还知道在说些什么。”
“那就好。这些东西要仔细看。你审讯他的时候可是会非常有用的。”d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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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我们来到了英国一侧的多佛港,在这里有d的人在等着我们。这人有着车,在接上我们后便一边开着车一边介绍起我们要找的那个家伙的情况起来。
我注意到d他们这些人很有意思,在奥地利或者德国的时候这帮人说的都是德语,而到了英国后却又开始说起了英语,特别是接应我们的人,英语还真的就是一副英国佬腔调,让我想起了在哥伦比亚打击游击队时的巫师。
“菲尔?斯莫林。之前在利物浦一家报社的工作,专门写一些有关中东欧的文章并做一些翻译的工作,还专门去过几次东欧国家,比如捷克,波兰,特别是南斯拉夫,他在那里还工作了一段时间算是半个战地记者了。”接应我们的人一边开着车一边道:“据医生说,他在从南斯拉夫回来后精神便出现了异常,起初并不明显,但是这些年却越来越严重。到现在已经是时而糊涂时而清醒。并且糊涂的时间在越来越长。”
d听着这人的介绍想了想道:“糊涂是什么意思?表现是什么样的?发呆还是什么?”
“不是发呆。而是有些疯癫。像是活在另外一个世界中一样。”这人说着笑了一下,“我看到他的时他正在发疯,好像显得很害怕的样子,胡言乱语的,像是在辩解,又像是在控诉。”
“他说些什么?你听的出来吗?”d继续问到。
“听不懂。说的不是英语,并且口齿不清,根本不知道在说什么。”这人摇了摇头道,“这人清醒时却又是另外一幅模样,沉默寡言,将自己收拾的很干净,一切都有条不紊。我看着他变来变去有时我都觉得他是不是被魔鬼占据了身体。”
d点了下头看向我道:“你觉得怎么样?”
我看了看d道:“他说的会不会是俄语?”
“有可能。”d点了下头,“并且我怀疑他是在最近一次南斯拉夫内战中受了刺激。看到了什么让他接受不了的东西。”
“你是说他是被逼疯的?”我不信的摇了摇头道:“不应该吧?他是个kgb,什么东西能把他逼疯?如果他这么容易疯他也没法活着跑到英国了。”
“谁知道呢?也许他早就要疯了。其实这行中承担着具体任务,特别是这种潜伏者都有着巨大的心理压力,那日子你解脱之后根本不会再想回去,想都不会去想。”d说着看向正在开车的那个家伙道:“这人的家庭情况怎么样?单身还是有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