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解救的方法吗?我看他吐都没劲吐。“我问到。
雷比奇放下手电伸手到衣兜了掏出了一个东西,“给他吃一颗这个,应该能缓解。“
我一把拿过他手上的东西,拿起地上的手电照着看了看,就是个制作很粗糙的药丸,圆圆的连那种椭圆都不是,感觉就像放在手心里搓了搓的样子。
“这是什么?解药吗?”我问到。
雷比奇摇了摇头道:“只是可以缓解这个反应,解药算不上。”
我再次看了眼这个药丸,“你到底是教化学还是教物理的?这个东西吃下去不会有其他什么毛病吧?”
“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
“放心?你之前也是和我们这样说的。可是现在呢?这家伙像是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了。“我说着将药丸塞回了他的手里。
“那好吧。”雷比奇说着将那个药丸收了起来,“我还是那句话,他很快就会恢复过来的。”
“大概多久?半夜时还是明天,或者还要运回俄罗斯抢救一下才能醒过来。”
雷比奇拧起他的那个包,站起身找了个临近的座位坐了下来,“没那么夸张。等天亮了你就会发现他慢慢的好了。当然我说的是慢慢的,不会是那种突然就康复,只能是慢慢的。“
“那现在我们就什么也不做?就这么待着?“我问到。
“对。之前不是说过了吗?我们现在就等天亮,然后接上酒店里的人一起返回匈牙利。“雷比奇说着将座位往后放倒,”对了。你们的干的挺漂亮的。外面的警察已经包围了医院,还有更多的人正在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