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不自毁前途,将来定然能够担任一方军事主官。
众人实在是难以理解,在这样的情形下,刘黑子怎么会做出这等龌龊事情?
想到这里,每一个人的脸色都变得古怪起来。
“什么!”
“这怎么可能?”
“老丈,你可曾看清?”
看着众人质疑的目光,刘黑子的表情瞬间茫然,有些呆愣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看着众人,半晌之后,他才好似反应过来。脸色苍白的跪倒在地,满脸委屈的向司徒刑方向用力的叩头,因为太过用力,额头都已经变得乌青,但就是这样,他还好似没有痛觉一般,重重的磕着:
“司徒大人!”
“薛将军!”
“属下冤枉啊!”
“属下从来没有见过这两个人,更没有做出那等混账之事,还请大人明察?”
“真的不是你这个混账所为?”
看着满脸委屈的刘黑子,和他关系最为密切的程度下意识追问道。
“程大人!”
“刘某出身知北县,本是一个乞儿,因为饥饿差点倒毙路边,幸亏遇到大人招兵,这才侥幸活了一条性命。刘某十五岁就长在军中,深受大人恩德,并且日夜受大人教诲,岂能做那混账之事?”
“老头,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诬陷于我?”
看着满脸委屈,情真意切的刘黑子,不论是司徒刑,还是薛礼,眼睛都不由的就是一滞。
同时眼睛中也多几分狐疑。。。
自从知北成军以来。司徒刑从来没有放松,对军中思想的管束,道德教育。
特别是对军官,格外的严格。。。
司徒刑更是以身作则。
也正是因为如此,军中之人,大多淳朴,并且遵纪守法。和当地的百姓,关系非常的融洽。。。
好似鱼和水的关系。
鱼水情,这三个字,早就深深的刻入每一军官的心中。。。
说他们纵兵掠夺,奸污妇女,司徒刑多少有些不信,现在听刘黑子如此说,眼神中不由的多了几分狐疑。
“老丈!”
“你可看清。。。”
“你状告之人,可是他?”
“是不是搞错了?”
看着刘黑子表情不似作伪。薛礼不由焦急的问道。
其实,从内心来说,他也不相信刘黑子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所以他这才下意识的问道。。。
“将军!”
“民女不敢诬陷他人!”
那个一直低头哭泣的少女,听到薛礼的再三询问,这才抬起头来,当她到刘黑子时,眼睛中不由的闪过几分迷茫,还有陌生,但是她还是异常肯定的说道:
“没错!当日就是他,带领人冲破刘府大门,也正是他的手下,在刘府内劫掠,更有几个兵丁摸到女眷之处,调戏掳掠。。。”
“当时,民女听的清楚,他们都是刘黑子的兵。。。”
“民女忍受羞耻苟活到今日,就是为了控诉他们。。。”
看着那女人因为愤恨扭曲的面孔,薛礼不由的默然。
当然,追缴刘府余孽的,正是刘黑子。。。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的扭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刘黑子,眼睛中第一次流露出几分狐疑。
别说是他。。。
就连刘黑子也好似雷击一般。
眼睛更是流露出回忆之色。。。
难道说,真的有人背着自己,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举?
看着众人的表情变化,司徒刑的眼睛中不由的闪过几分了然。。。
值得确定的是,此事并非刘黑子所为,但是有一点也能确定,那就是刘黑子驭下不严,也难辞其咎!
也正是有了这样的认识,司徒刑并没有让刘黑子站起身形,而是异常严肃的环顾四周。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脸上之后,司徒刑才异常认真的说道:
“常言说的好!”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本官生平最恨的,就是劫掠百姓,奸淫掳掠!”
“究竟是谁?”
“自己主动站出来,本官给你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