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启禀大人!”
“正是这一对父女拦住大人的车撵,他们有状要告。。。”
“什么!”
听着亲兵的话,不论是薛礼,还是程度,脸色都不由的微变,更下意识的将目光落在司徒刑身上,不知他会如何处置。
同时,。也担心影响到司徒刑对北郡的印象。
毕竟,司徒刑还没有进入总督府,就遇到这种事情,多少让人感到有些不悦。
好在,司徒刑的脸色并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眼睛有些微眯。手掌更是下意识的放在把手之上。。。。
“大人!”
“是不是明日。。。。?”
薛礼嘴巴微张,下意识的想要说点什么,但是旁边的程度眼疾手快,重重的拉了他一下。
正是因为这一拉,薛礼瞬间反应过来。现在,司徒刑才是本地的最高长官,已经张开的嘴巴,急忙闭上,并且扭身向司徒刑行礼,满脸恭敬的说道:
“大人。。。”
“有一对父女拦车告状,不知应该如何处置?”
“哦?”
听着薛礼的问话,司徒刑本来古井无波的眼神陡然闪烁了几下。
“让他们过来!”
“诺!”
随着司徒刑的命令,亲兵急忙上前,不大一会功夫,一男一女一老一少就被人领着跪在了车撵之前。
两人也知道司徒刑的身份,满脸恭敬,拮据不安的跪在那里并且不停的叩首,那个容颜秀丽,但是却没有任何血色的少女更时不时的抽泣,发出阵阵悲鸣。
两人虽然还没有说话,但是众人都能感觉到一种压抑,一种悲哀,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绝望。。。
看着眼前的父女,司徒刑的瞳孔不由的就是一缩。
“还请大人,为老儿父女做主!”
感受到司徒刑询问的目光,那个年老的男人,急忙叩头,并且大声的哭诉道。
“尔等有何冤屈。。。。”
“为什么要拦住本官的去路!”
司徒刑俯视下方,从老者还有少女的脸上滑过,等四周安静下来之后,他才声音肃穆的问道。
“大人!”
那个老者听到司徒刑的问话,脸上不由的浮现出几分拘谨,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四周,过了半晌,才壮起胆子硬着头皮说道:
“老儿今天要告状!”
“老儿要告军爷!”
“老儿要告他们祸害良家妇女。。。”
“什么!”
“祸害妇女!”
“这是那个杀千刀的,竟然会如此的大胆!”
“枉顾军纪!”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听着老者的话,薛礼只感觉头皮不由的就是一炸。。。后背的汗毛更是根根的树立起来。本来银白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不仅是薛礼脸色大变,如同雷击,程度,刘黑子,樊狗儿等人的脸色也大多如此。
这个罪名实在是太大了。。。
大到,一般人根本承受不起。
司徒刑治军异常严格。更提倡军民一体。
只要是司徒刑治下的兵甲。。。不论是攻城略地,还是固守城邦,所过之处,对百姓,对妇女,都是秋毫不犯。
也正是因为如此,不论是北郡的百姓,还是知北县的百姓,对于军队都是十分的拥护。
但是,今日,却有人状告军队祸害百姓,还是最严重的奸,女。。。
想到这里,每一个人都下意识的将目光落在司徒刑身上,不知他会如何处置。。。更多的人,却是下意识的低下头,不敢看司徒刑的目光,满脸恐惧的看着地面。
我的天!
这是要把天捅破啊!
军爷祸害良家妇女。。。
这可是前所未有的重罪,在北郡,在知北县,这种行为是被明令禁止的,而且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更是约法三章中,第一要务。
司徒刑每次训话,都要着重提及此事,万万不能抢掠百姓,祸害妇女,否则定斩不饶。。。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在这样的氛围内,还有人敢逆风而上。。。
这简直是取死!
司徒刑满脸阴沉的坐在那里,整个人好似冰块,受到他情绪的影响,四周的空气瞬间变得冰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