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以为你这样,在军中有着很多门生故吏。
最关键是,刘季的做法的确让人感到心寒。。。
程牛儿的尸骨未寒就派人攻罚程家,难免有些过河拆桥之举!
再说,谁都有打不动的一天。
如果将来有朝一日,刘季在如此对待他们。。。
想象这个场景,每一个人的心中都不寒而栗,更有人下意识的哆嗦一下,看向程楠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同情,已经同命相连。
刘留虽然是纨绔子弟,但也不是一无是处,见四周人的表情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更有人眼睛中出现了迟疑之色。
他的心不由的就是一突。
不能在让他说下去了,否则,必定会动摇军心!
想到这里,刘留不再犹豫,上前几步,怒声喝道:
“哼!”
“程楠,休要多言!”
“这次攻罚你程家,是因为你们家族中出现了叛徒!”
“如果不是程度变节,北郡大军怎么会陷落,如果不是程度变节。刘大人岂能如此的狼狈?”
“一切罪魁祸首都是你程家!”
“总督大人有令,剿灭程家,但有反抗,格杀勿论!”
“哼!”
“世人都知道,程度只是我程家远亲!”
“他背叛牵连我程家是什么道理!”
听到刘留之言,程楠的脸色不由的微变,有些不满的反驳道。
“哼!”
“你说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
“我劝你还是不要抵抗,随我回去见大人!”
“是非功过自有公断!”
刘留不由的冷哼一声,满脸不屑的说道。
“好一个是非功过自有公断!”
“到了那时,恐怕就真的是我为鱼肉,你为刀俎!”
“再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程楠脸色阴沉,声音低沉的说道。
“这么说,你打算束手就擒了!?”
“果然是乱臣贼子!”
刘留眼睛收缩,面色冷峻的呵斥道:
“程楠,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既然如此,那也不要怪本将心狠!”
“杀!”
“将他们全部杀光。。。”
“那你想要做什么?”
看着刘季阴郁的表情,李太爷的心不由的就是一滞,有些担忧,又有些惊惧的说道。
“你可别忘了,你是怎么当上总督的,如果不是我们豪族鼎力相助,你根本没有今天!”
“想要什么?”
看着有些色厉内茬的李太爷,刘季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不屑,用近乎嗤笑的声音说道:
“本官能够登上总督宝座,的确是豪族之力!”
“但是本官坐稳之后,也没有少回报豪族,我们本就是一条船上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你!”
看着刘季近乎奚落的目光,李太公的脸色不由的大变,不过他的心也放了下来。
既然刘季说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就算为了脸皮也不会做的太过分。
不过,他还是小看了刘季。
刘季这人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脸皮。
更不知什么叫做羞辱。。。
“上!”
看着满脸狰狞的士兵,李家太爷脸色不由的大变,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刘季!”
“你要做什么?”
“难道你就不怕北郡豪族报复于你么?”
“哼!”
“今天之后,北郡豪族就是一个名词!”
“百年以后,将没有人在知道北郡豪族的存在。。。”
刘季看着色厉内茬的李太公,不由不屑的冷哼一声,声音肃杀的说道。
“你想要做什么。。。”
李太公的眼睛不由的就是一缩,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不过还没等他将话说完,如狼似虎的士兵已经冲了过去。
“杀!”
“杀!”
。。。
无数的兵甲冲到大街之上,明火执仗,见人就杀。
更有的士卒,在将官的带领下,直冲豪族府邸,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砸开门户。
“这是!”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个豪族子弟从睡梦中惊醒,满脸茫然的看着凶横的士卒。
更有人上前呵斥。
如果是以前,他们这么一呵斥,士卒定然会退下。
但是,今天却是不同。
迎接他们的不是卑躬屈膝,而是寒冷的钢刀。
“总督大人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