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司马将军年少有为,司马家的私兵向来是北郡之冠。
只要司马将军出手,此事定然手到擒来。
不如我等也效仿古人,温酒以待?
就是!
就是!
被点名的司马南脸色不由的就是一变,眼睛中更多了几分冰冷。刘季和几位家主的心思,他岂能不明白。
这些人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实际上,还不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想要把自己推出去当炮灰,他们坐收渔翁之利。
但是司马南也不是傻子,岂能让他们如意,想到这里,司马南没有任何犹豫的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旁边早就得到暗示的亲兵,急忙上前,架着司马南就往外冲。
“这!”
“这!”
众人满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闹剧,司马南的反应的确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之外,但也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办法,金蝉脱壳。
想到这里,几个家主的眼睛不由的闪烁了几下,显然是将此方法记在心中。
刘季脸色尴尬的站在上首。
司马南的反应,让他也有一种措手不及之感。
没有办法,他只能将目光落在唐家家主身上。
不过,这次还没等他说话,那位唐家家主竟然也十分果断的昏了过去。
其他几位家主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眼睛中也明显的流露出抗拒之色。
显然,如果刘季想要命令他们去攻打沣水,他们定然也会适时昏厥。
刘季看着众人的反应,心中不由的就是一阵冷哼,但是,他虽然心中不满,却也拿这些滑头一时没有办法。
“大人!”
“要不末将。。。”
程牛儿看着众人满脸的推脱,不由的上前半步,小声说道。
这怎么可能?
如果司徒刑早就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将黑山大营撤回城池?
“刚开始,老夫对这个推论也不是十分确定。”
“可就在昨日,老夫得到了一个情报!”
“我等偷袭的前夕,知北县最精锐的府兵白虎军恰巧离开营盘,到城内换防!”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免于一劫。”
“也就是说,被我等歼灭的,都是一些杂牌军!”
“知北县的主力,也没有受到损失!”
“诸位,你们不感觉这一切,都太过于凑巧么?”
听着程度震耳发聩的喝问,不论是刘季还是其他将领,都下意识的一滞。
“是啊!”
“一切都看似符合常理,但却处处透着诡异。”
刘季的眼睛不由的收缩,到最后更是闭上双眼,黑山之战的前前后后在他的脑海中不停的浮现,随着很多细节的挖掘,他也感到一种难言的诡异。
更有一种思之极恐的感觉,仿佛司徒刑就是一个布置好天罗地网的蜘蛛,而他就是那一个跌跌撞撞自投罗网的飞蛾。
想到这里,刘季的后背不由的就是一凉,尾椎之处更是有寒气升起。
其他人的反应虽然不如刘季这么强烈,但是脸上多少也有了一丝淡淡的不安。眼睛中的酒态也消退了不少。
“如果真是这样。。。。”
程牛儿更是脸色大变,眼睛中流露出惊惧之色。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闭上了嘴巴,站在一旁讪讪不语。
“先生既然看出知北县的阴谋,不知可有办法处置?”
刘季此时也顾不得生气,急忙行礼,满脸谦卑的请教道。
“司徒刑不愧是枭雄之姿。不过他也是百密一疏!”
“根据老朽所知,黑山县中的粮草虽然多,但是只能坚持数月,只要我等将他旁边的沣水拿下,那么不但可以切断其退路,更能阻止知北县来援。到了那时候黑山就是一座孤城,不论是攻打,还是围困,都在大人掌控之中!”
程度有些得意的看了一眼四周,显然刘季的恭敬对他来说十分的受用。等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过之后,他这才清了清嗓子,笑着说道。
“这!”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