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法家技能!”
“一定不能被他缠住,否则,我等就会束手就擒!”
“开!”
刘蟒全身肌肉隆起,气血鼓荡,身体好似巨蟒一般扭转,想要凭借肉身的力量挣脱司徒刑的枷锁。
但是,那根枷锁虽然无形,但却出奇的坚韧,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
“开!”
“开!”
其他的几个武士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束缚了他们。
但是他们也不想束手就擒。
不由的死命的挣扎,但是,这些看似柔软,好似丝绸的锁链,竟然出奇的坚韧。
任凭他们如何挣扎,都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
反而因为他们的挣扎,越发的难受。到最后,更是全身僵硬,好似木头人一般,彻底的失去活动能力。
这就是法家的厉害之处,他们能够调动的龙气越多,威力就是越强。
司徒刑现在名义上是八府巡按,实际上的权利,根本不亚于一个藩王,所以他能够调动的龙气,是非常可怖的。
而且,县衙又是知北的核心,是龙气最浓郁的地方。
在这个地方出手,可以说是天时地利人和全部具足,如果刘蟒等人能够挣脱,那才有鬼。
“扔他们出去!”
看着被龙气镇压,绳索捆绑,呆若木鸡的几人,司徒刑不由满脸厌恶的摇头,阴仄仄的说道。
“诺!”
“诺!”
。。。
“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些人怎么都围在这里!”
“不知道啊!”
“听人说,县衙那里有热闹看。”
“真的么?”
知北县位置最好的酒楼四方楼每天都人满为患,各色人种汇聚,每天都有无数的消息在这里交易。
今日也和往常一般。
不过,要说不一样的就是,今天的气氛显得格外的压抑。
“各位,你们知道了么?”
“司徒大人将北郡的特使,剥光挂在广场之上。”
“城内百姓都在那围观,听说那里现在早就是人山人海!”
“真是颜面扫地!”
“听说他北郡特使脸都黑了,恐怕咬舌自尽的心思都有!”
“谁说不是!”
“只是奇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司徒大人竟然如此的愤怒,要知道,司徒大人,可是出了名的爱民如子!”
“误会?”
“本官误会,难道前线的几千将士也能误会?”
“正是因为北郡的无耻偷袭,我方才损失了数千人。”
司徒刑面色阴沉,声音愤怒的大声吼道。
“这!”
“这怎么可能?”
“我们明明约定的是寅时三刻奇袭,现在不过寅时初刻,怎么可能发生战争?”
听着司徒刑的怒吼,刘蟒的眼睛不由的收缩,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没错啊!”
“现在只是寅时初刻,怎么可能?”
别说刘蟒不相信,就是其他随从也是满脸的茫然。
显然,眼前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哼!”
司徒刑见众人满脸的茫然,也不多做解释,只是将手中的紧急军情扔在刘蟒面前。
“北郡实在是欺人太甚!”
“先是不遵守道义,偷袭我等军营,再是宣战,羞辱于我等!”
“传令下去,通告整个知北!”
“本官要让世人,都知道北郡的无耻嘴脸!”
“不对!”
“不对!”
“定然哪里出现了问题?”
“我等的约定不是这样的!”
刘蟒见传令兵想要离去,脸色不由的大变,有些理屈词穷的解释道:
“司徒大人!”
“我等真的是奇袭,而不是偷袭!”
“我等真是奇袭。而不是偷袭啊!”
看着神情激动,却又理屈词穷的刘蟒,司徒刑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厌恶:
“常言说的好,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将他们一行人,扒光衣服扔出去!”
“我是北郡的来使!”
“代表的是北郡的威仪!”
“你不能这样对待我!”
刘蟒的脸色不由瞬间大变。
扒光衣服扔出县衙,这样的屈辱,对他来说,要比杀头更为可怕。
要知道,他是北郡特使,不仅代表了自己的形象,还代表了北郡。
如果使节承受屈辱,也就意味着北郡承受屈辱。
就算是能够活着回到北郡,他也会颜面无存,甚至被人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