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再次一片哗然!一幅画竟然卖到两万两?两万两买张纸回去能干什么用?
毛清自顾自的唱着:“两万两第一次……”眼睛却四下里寻找,希望有人能够加价。所看之处,全是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看不到有人愿意加价。
毛清第二次唱道:“两万两第二次!”还是没有人加价的意思,他已有些绝望,可第三次还得喊。
他努力的想要拖延时间,可也不能拖的太过份,当又把画作吹嘘了一遍,再无什么托词,也只能张嘴去唱第三次。这时有人举起牌子,他不等牌子完全举起,已兴奋的道:“壹壹玖号出价两万零一百两,是否有人愿意出价两万零二百两。”
“两万零一百两第一次。”
没人出价。
“两万零一百两第二次。”
还是没人出价。
毛清嘴角微微上挑,正要喊“两万零一百两第三次。”这时,零零壹号的牌子又举了起来,同时举起的还有三根手指。
毛清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难怪李飞白让他挑起拍卖行的担子时,三番五次的交待,拍卖官的差事不好干,让他小心应付。他当时还不以为意,不就是唱几句话吗,又有什么不好干的。
现在,他终于明白李飞白为什么连番交待了,拍卖官这个营生还真不好干。简直太刺激了,身体稍有点弱,早就承受不住此起彼伏的刺激倒下去了。
零零壹号的牌子已举起来,他也只能唱道:“零零壹号出价三万两,是否有人愿意出价三万零一百两。三万两第一次,三万两第二次……”眼睛却始终盯着壹壹玖号。在他的不住巴望祈盼中,壹壹玖号的牌子终于举了起来。
三万零一百两。四万两。四万零一百两。五万两。五万零一百两。
零零壹号与壹壹玖号的牌子轮番举起,毛清基本上算看明白了,只要李飞白出价,壹壹玖号就会跟着加价。他也就不再为侯艳敏的画作是否能拍出而担心,心情稍稍放松下来,唱道:“五万零一百两第一次,五万零一百两第二次,五万零一百两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