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学飞睁开眼,略显诧异的看了看赵剑与林志渊,知道两人是来互相拆台的。而林志渊竟然下跪,可见这件事对林志渊十分不利。他点了点头,道:“进来!”
赵剑得意的看了林志渊一眼,起身迈步走了进去,心中暗道:“姓林的,还有那个姓李的,你们两个今天死定了!”
林志渊也起身走了进去,习惯性的找了把椅子坐下,却见赵剑噗通一声又跪了下去。他跟着也想下跪,但想着已坐下了去,再起身去跪,倒让人更加小瞧。于是把屁股坐稳,暗道:“你真要包庇赵剑,我就是跪死也无法改变,还不如留些颜面。”
赵学飞道:“有何事禀告?”
林志渊张嘴正要说话,赵剑已跪在地上哭道:“县令大老爷,你一定要替小人做主啊!”
赵学飞暗皱眉头,道:“有事说事,哭什么?”
赵剑道:“小人今天去收税,正好碰到林大人。许是林大人与那家商户的掌柜喝过几次酒,关系熟悉,竟拦着不让小人收,还说让小人给个面子。小人说经商缴税乃是王法,不敢徇私。林大人便生了气,说小人的屁股不干净。又说小人是县令大老爷的亲信,县令大老爷的屁股也不干净。他要参大老爷一本,让大老爷倒霉!”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眼看赵学飞的脸色。见赵学飞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越来越沉,心中狂喜,暗道:“姓林的,今日还整不死你。”
林志渊气得脸成了猪肝色。没想到赵剑竟如此曲解他话的意思,连声道:“我没有这样说!”
赵剑道:“你说了!”
林志渊朝赵学飞道:“大人,咱们可以把那个商户请过来,一问便知。”
赵剑道:“请他过来?你们两个是一伙的,肯定已沟通过如何讲。不然这样,我税课司也有七八个人能证明你这样说了,把他们一起叫来如何?”
赵学飞冷哼一声,脸色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