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了一块豆腐,袁方问:“大梅,今天回来的挺早啊。”
大梅盛了碗汤说:“嗯,现在各项业务都已经上了轨道,没什么重要的事。”
关啸云给红衣盛了碗汤说:“喝点汤,味道相当不错。”
袁方想起中午水鱼汤的鲜美,招呼大家说:“大家都尝尝,这汤可好喝了,大补,都多喝点,尤其是静秋和青如,你们俩的伤才刚刚恢复,最好多补补。”
秋月给袁方盛了碗汤,袁方喝了一小口,砸吧砸吧嘴,疑惑说:“怎么感觉味道有点不对呢?静秋,你觉得呢?”
于静秋点头说:“嗯,我也觉得有点不一样,可能是做法不同吧。”
袁方点点头:“等有机会我去问问,人家是怎么做的。”
关啸云嘀咕说:“不都是这么做嘛,清水炖,熬成白汤。”说着,从碗底捞出一条已经炖得残缺不全的鱼骨放进碗里,吸溜其骨头上不多的鱼肉。
袁方见状一阵愕然:“小云,你吃的是什么?”
关啸云抬头说:“鱼骨头啊,怎么了,你想吃?想吃给你。”
袁方仔细端详了半天,咬牙切齿说:“我说小云,我不是说晚上炖水鱼汤吗,你怎么那鲫鱼糊弄我,我说怎么味道不对呢。”
关啸云挠挠头,看向身边的红衣问:“院长说熬水鱼汤了吗?”
红衣很认真的回想了一下,十分肯定的摇头说:“没有,当时他把乌龟交给你之后就说晚上熬汤来着,没说要熬水鱼汤。”
关啸云顿时说话有了底气:“院长,听到了吧,你只说熬汤,鱼我买了,汤也熬了。”
于静秋好笑说:“它们又不是人,脖子可比咱们结实多了,哎呀,姐夫,爬过来一只,快弄走,我害怕。”
袁方拉着绳子将爬到于静秋脚边的水鱼拽回到自己这边,调侃说:“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于静秋于将军居然怕水鱼呀。”
于静秋没好气说:“我是怕它咬我,刚才厨子不是说了嘛,这东西咬人可狠了,咬上就不松口,我可不想被这玩意白白咬上一口,姐夫,你也小心点。”
袁方抬脚踩在一只水鱼的背上,得意洋洋说:“不能够,它们敢咬我?我弄死它。”
袁方的话音刚落,另一只水鱼张开大嘴就是一口,狠狠咬在袁方的鞋底边缘,于静秋指着水鱼说:“姐夫,姐夫,没咬到你吧?”
袁方抬起脚抖了抖,水鱼伸着脖子就是不松口,袁方摆手说:“没事,这鞋它可咬不透。”袁方穿的是作训靴,这东西可是军功产品,结实得很,就是天气热的时候有点捂脚,要不是今天来皇宫穿着怎么也得说得过去,不然袁方平时在家的时候都是穿拖鞋的。
回到军医院,下了马车,提着水鱼往回走,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遇到关啸云和红衣拿着锄头在草坪上刨坑,袁方心疼说:“我说你们折腾啥呢?”
关啸云擦汗说:“种花呀,不是跟你说过了嘛。”
袁方实在有点心疼自己的草坪,走过去看着足有一尺深的一个个小坑说:“我靠,你们这不是种花,这是刨坟呢吧,种花用得着挖这么深吗?”
关啸云挠挠头:“不是说越深越好吗?”
袁方斜眼说:“谁告诉你的?”
红衣不服气说:“是大梅姐说的。”
袁方不可置信说:“不会吧,大梅不是那么不着调的人啊。”
红衣辩驳说:“我觉得大梅姐说的没错呀,我看过,那些花的根差不多就这么长。”
袁方眨巴眨巴眼睛反应过来:“不是种子是鲜花?小云,你不是说种子吗?”
关啸云点头说:“是有种子,我和红衣种到旁边的大棚了,大梅姐还送了不少鲜花,我打算移植到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