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方嘿嘿一笑:“不知道殿下吩咐的事情,算不算是乱用私刑呢?”
徐翰文不动声色:“国有国法,就算殿下也不能知法犯法。”
袁方笑眯眯说:“你的意思是殿下也不能审问行刺自己的贼人喽?那我倒是要问问了,谁有才权利审问?难道是丞相大人你吗?”
徐翰文朗声说:“按照帝国法律,应该交由司寇来审理。”
袁方笑着说:“行啊,司寇大人不是在嘛,那就在这审吧,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还有什么话说。”
大司寇曹曹禾闻言出声说:“行刺殿下乃头等重罪,需要将人犯带回长刑署审理,还请阁下将金晨等人交给本官带回长刑署。”
袁方果断拒绝说:“那是不可能的,是人都知道你和丞相是穿一条裤子的,现在的口供指明丞相就是幕后黑手,我把金晨交给你,那不是让你有机会杀人灭口嘛,我还没白吃到那种程度。要审,就在这审,不审就这么定案。反正认证、物证、口供,还有动机都一清二楚,事实就在眼前,容不得你们狡辩,大不了等殿下的伤好了以后亲自找个地方来个公审什么的,让所有人都见识见识咱们丞相大人的所作所为。”
徐翰文皱起眉,如果真让他们这么闹下去,对自己的声誉绝对会造成不小的影响,徐翰文所图不小,深知民心的重要性,当然不会放任袁方那么做,加上他没有下达过这样的命令,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徐翰文冷声说:“既然袁大夫有如此雅兴,曹禾,那就借用殿下的地方在这好好审审吧。”
曹禾躬身行礼:“是,丞相大人。”袁方一挥手,等在外面的结月转身离开,去地牢提金晨过来。
金晨此时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遮盖住身上的伤痕,那些女兵没有伤到他的脸,所以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至于被砸烂的脚,也已经用纱布包好。
过来的路上,结月提醒金晨说:“你想好了,你和你的那帮兄弟的家人全都在丞相手里,现在只有殿下才能救他们出来,如果你肯说实话,殿下会出手救出你们的家人,而且殿下说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也是被人利用而已,罪不及家人,可以不再追究,但如果你要是想自己死扛那也可以,我们会把你交给长刑署,到时候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我想你比我更清楚,等你们身死,就是你们那些家人被灭口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