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文学方面就差了很多,已经到了束发的年纪,却没有任何的功名,就算乡试都没考过。”
褚遂良一听更震惊了,不过也突然对杨萧来了兴趣。
“那他是如何夺得这四魁宴的魁首的?”
上官洪义见褚遂良感兴趣,于是便将杨萧在留香阁对上了那《劝世长联》和在上官家家宴那天写出了《江雪》的事情给褚遂良讲了一遍。
褚遂良本就是文学馆的管事,对文学自然特别的有研究,眼光更是高不可攀。
可即便如此,当听到那《劝世长联》和《江雪》之后,都是愣在了那里,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特别是后面的《江雪》,褚遂良更是不断的重复着,似乎着了魔一样。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好诗、好诗啊,这《江雪》中蕴涵的语境,是我这么多年来见过最深的一首,好一个‘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这人究竟遭遇了什么,才会有如此的心境?”
褚遂良激动过后,却一下又沉沦了下来,在他看来,这首诗的意境非常的悲切,是一个人经历了世间的大起大落,尝过了世间的人情冷暖,才会有这种怀才不遇,郁郁不得志的心境。
可是看杨萧的年纪,的确不像是有这种境遇的人,如果说杨萧只是有感而发,一时想到了这些句子,也说得通,但却略微有些勉强。
不过即便如此,这杨萧也是成功引起了褚遂良的兴趣,一时间他都有冲动想将杨萧那已经被压在了最后的卷子抽出来好好看看。
可那样难免会引起别人的议论,以为自己有意偏袒杨萧,所有就先忍住了,反正判卷的是自己,早看晚看都一样。
……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薛简文、简毅飞、李文昌和武元也是先后交出了卷子,然后四魁中的另外三魁围在一起讨论着卷中的题目。
武元看着众人笑了笑,然后问李文昌。
“文昌兄答得如何,以你清河第一才子的名号,估计这种题应该难不倒你吧。”
李文昌的脑袋垂的如泄气的皮球,目光涣散的看着湖面的花舟。
“哎,看来我与这上官沫算是无缘了,不瞒各位,这六题中,除了第五题抄诗文之外,剩下的五道题,我几乎都没答上来,不得不说,我的文采与褚遂良大人相比,简直就是凤羽与鸿毛一样,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
武元一听不禁有些想发笑,要知道他其实也只答上来三道题,就是第三题“射”、第四题“御”和第五题“书”,可能是因为他自小学武的缘故吧,对兵书也是有些了解,所以这关于武行的两题,他都是研究了出来。
了剩下的三题,武员便一筹莫展了,至于那上官沫,他更是不敢去想,在她看来这次只要不输的太惨,他都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