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权叔见状,冷哼一声,缩着脖走到一边生闷气去了。
“别理他,也不知道今天他是吃错什么药了。”刘学林老人冲项清溪点点头,慈祥的问道,“哎,你是谁家的后生啊,长的这么俊。”
“爷爷,他和我公司的同事,叫项清溪,米国哈费大学的高材生。”刘胜男连忙走出来给两个人作介绍,“清溪,这是我爷爷。”
“董事长好。”项清溪一弯腰,行了个礼。
“哦,你是在公司里哪儿个部门工作呀?”刘学林老人点点头,又问道。
“回董事长,我在咱们公司的保安部工作。”项清溪如实说道。
“别叫我什么董事长了,如果你愿意,叫我刘爷爷好了。”刘学林微微一笑,摆手说道。
“嗯,刘爷爷。”项清溪突然心里一瞬,没由来的差点哭出来,这个称呼在“梦”中刘学林死时,都没来的及再叫一声,再次如此称呼老人的感觉真好。
“这孩子,别走了,一会儿一起吃饭。”刘学林不明白项清溪为什么突然会有些激动,不过也没再理会,转过头对张长生说道,“老东西,咱们去客厅吧,这里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孩子,走,我们去客厅坐,要上班,也要吃了饭再走,对了,你家住在哪儿里啊?”老人又回过头对项清溪说道。
“爷爷,问这些干什么,他家住在花水湾的酒店公寓里。”刘胜男看爷爷在打听项清溪的家事,自己和项清溪又不熟悉,有些不好意思了。
“哦,我家现在住河城路和中支路的那个大院。”项清溪本不想告诉这些,不过他也明白,这些东西瞒不住的,只好实话实说。
“河城路和中支路的大院?”刘学林老人有些记不清,努力的想了想,然后猛然睁大眼睛看着项清溪。
“好了,爷爷,不就是股份吗,孙女很快就给你抢回来。”刘胜男嗔怪的说道。
“唉,你当爷爷心疼那点钱吗?那是爷爷给你二叔留着养老的钱,唉。”再败家的儿子也是儿子,没有人能体会老爷子现在的心情。
“好了,不说这些了,对了,我怎么感觉到全身都是力气,难道说因祸得福?”老爷子摸了摸刘胜男的头顶,又晃了晃脖子,扫视了一圈屋里的人说道。
“呵呵,老爷子,你好了就好了,吓死我们了。”权叔在一旁陪笑道,这个不苟言笑的权叔,此时竟然也笑了笑。
“权叔,原来你也会笑呀,我长这么大就没见你笑过。”刘胜男在一边取笑道。
“去,小孩子懂什么。”权叔有些不好意思,收起笑脸,装出一副很凶的样子。
“这位是……啊?你是……”刘老爷子盯着张神医又仔细看了看,刚才张神医给他把脉时,他看着就眼熟,不过没注意,光看他宝贝孙女了,“你是……长生?”
老神医本来还在用手抚摸那个兜里的食品注射器,听到老爷子叫他的名字,猛的抬起头来,看着老爷子,“哦?你,认识我?”
老爷子躺在床上时一直闭着眼睛,张长生认不出什么,等老爷子醒来后,就一直忙着思索老爷子为什么突然好了的事,此时听到老爷子叫出他的名,张长生才仔细看着老爷子,“你是……学林?”
“哈哈,你真是长生啊,你个老东西,原来你还活着呢?哈哈……这一晃都五十年了,我们又见面了,你……还好吗?”刘学林老人笑着笑着,就笑出了眼泪,绕过床,紧走几步一把握住张长生的手。
“学林,你真是学林,唉,刘家,我怎么没想到呢,学林,再次见到你真好。”张长生也反手用力握住刘学林老人的手,老泪纵横。
在场的其他人,都一脸懵逼的状态,“这都是肿么个情况?”
“爷爷,您认识这位神医?”刘胜男站在旁边看着两位老人在那里握手而泣,便走过来问道。
“哈哈,岂止是认识,我们是生死之交,是吧,老东西。”刘学林老人说到这里,又冲张长生哈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