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羽介不必拘礼,其实吾已知晓大人的来意。”出乎津川宗治意料的是,近卫前久根本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稚嫩,反而略显老成的开口道“朝仓家之前也来过信提起过出羽介上洛之事,今日出羽你又携义晴殿书信前来,吾自当以礼相待。”
“况且吾对于向出羽介你这般的青年武士,也是十分青睐的!据闻你初任津川家当主之时,津川家不过只有数百石领地,吾十分好奇,你是凭什么能在短短数年之间将津川家发展成为如今的数十万石?”近卫前久显然对津川宗治的印象非常好,言语之间还多带了一些自来熟的感觉。
“这就说来话长了......”
经过半个时辰的述说,津川宗治终于是将这几年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讲给了近卫前久听。而长期居于京都的近卫前久,一直都是受到公卿文化的熏陶,什么时候如此直观的听过一个大名讲解自己“发家致富”的历程?
所以,很快近卫前久便和津川宗治混熟了,并且近卫前久竟然拉着津川宗治逛其了自己的庭院。老实说,近卫前久的居所规模还是挺大的,其中不少地方的盆景让津川宗治也大为赞赏。
“出羽莫非也对这个有所涉猎?”近卫前久拿出一把小剪子,在一盆刚刚移植不久的盆栽上修修剪剪,不时回头向津川宗治问道。
津川宗治笑着摇了摇头,“在下的夫人倒是十分钟爱这个,不过在下虽然粗通文墨,但却也难登大雅之堂,就不在內府殿面前献丑了。”
“出羽何必如此妄自菲薄?没有人生来便会这些的,不过是后天学成之计罢了!”近卫前久摆了摆手,然后相似累了一般,走到一旁坐了下来,“出羽此番上洛,经过昨日一天已经是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了。却不知道出羽你此番作为是何打算?”
“那就要看內府殿要听真话还是假话了。”津川宗治并没有直接回答。
近卫前久笑着说道“不如一并说说?”
“假话是在下对此毫不知情,昨日之事也并不是在下派人所为,所以在下不知道內府殿在说些什么!”